林初夏一聽蘇霈然說他要搞事情,一副誓要棒打她和蘇俊義的意思。
她有些抓狂,“為什麼要這樣欺負我?”
蘇霈然定定看著她。
他從她的眉目中,似乎又看見了那個女人的影子。
為什麼要這樣欺負她?
講真,他對和她的那一夜念念不忘,男人對女人和自己的契合度最是敏感。
就像買鞋子,那鞋子是松是緊,腳最瞭然,也最敏感。
林初夏是所有女人中,和他契合度最高的那一個。
更何況,她的眉眼長得那麼像那個女人。
綜上所述,這也許就是他要欺負她的原因。
其實在蘇霈然看來,他根本不算是欺負她,頂多算是逼她就範。
林初夏抓狂地抬頭看他,卻見他的目光定定凝在自己臉上。
那眼神,彷彿她臉上有什麼稀罕的寶貝一樣。
林初夏內心一滯,抓狂的表情也瞬間石化。蘇霈然這目光,也太勾人了!
兩人正對視著,忽然一陣關宿舍大門的警鈴聲響起。
林初夏猛地一激靈,彷彿如夢初醒,“我的天吶,宿舍門快關了。”
她再也顧不上跟蘇霈然理論,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向宿舍,“阿姨等等我,別關門!”
蘇霈然一身貴氣站在那,看著她飛奔而去的身影,忍不住發笑。
見慣了名媛淑女在他面前扮優雅扮高貴,千篇一律的作派。忽而見到林初夏猶如一隻腹黑的小狐貍,又像一隻野性難馴的貓,倒讓他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林初夏跑回宿舍去,坐在椅子上直喘粗氣。
何芝芝瞄了她一眼,“哎,好羨慕談戀愛的人呀,兩個人依依不捨,趕在宿舍關門前跑回來,真充實!”
林初夏苦笑:“充實你的頭!”
說完,她瞥了一眼黃金玉的床鋪,床上空空如也。
何芝芝順著她的目光看向黃金玉,嘖了聲說道:“黃金玉搬出去住了。”
“搬出去住了?”林初夏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