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氣不打一處來,她疾走幾步沖上前去,一把從莊琳琳的女伴手裡奪過何芝芝的挎包,冷笑說道:“便宜的包怎麼了?它多美觀實用啊!那些花幾千幾萬去買一個包包的人,都是傻比啊!”
“你……”莊琳琳生氣,林初夏竟然一回來,就暗諷她們是傻比。
“你什麼你!”林初夏瞪向莊琳琳,“花一百多塊就能買到的包,你們非要花幾千幾萬去買,不是傻比是什麼?自己是傻比,就夾著尾巴灰溜溜的好了,卻還要跑來嘲笑別人,傻比真好意思!”
林初夏言詞犀利,毫不客氣,讓何芝芝的自卑情緒一下子散去許多,她不禁“噗”的笑出聲來。
“神經病!”莊琳琳很生氣,磨著牙罵了一句,然後帶著她的女伴,轉身走了開去。
“神經病慢走!”林初夏沖莊琳琳她們的背影回敬一句,她交臂抱於胸前,唇角勾出譏誚的弧度。
何芝芝見林初夏將那群討厭的富家女趕走,內心對林初夏的崇敬之情,猶如滔滔江水,她朝林初夏豎起了大拇指。
“你不要怕她們!”林初夏說,“你越怕她們,她們越囂張!”
何芝芝“嗯”了一聲,她其實也不是怕她們,她只是因為自卑而窘迫。
“你還想吃什麼?咱們再去拿點來。”林初夏說。
“我想吃小龍蝦。”
“嗯,咱們去拿點小龍蝦來。”
林初夏說完,剛站起身。
“啊——”莊琳琳那邊,忽然有人發出了尖利的叫聲,“我的項鏈不見了!”
“剛才不還戴著嗎?怎麼就不見了?”莊琳琳皺眉,配合著她的女伴演戲。
“是啊,剛才沒去她們那邊之前還在的呀,去她們那邊回來之後就不見了!”莊琳琳的女伴說著,懷疑的目光投向林初夏這邊。
“你別亂說,胡亂冤枉好人。”莊琳琳語氣責備,裝著好人,“你先看看你的包,是不是放你包裡了?”
她女伴假裝翻了一下包,然後“憤怒”地搖頭,“根本沒有!”
莊琳琳又對其他女伴說:“開啟你們的包看看,有沒有放著她的項鏈?”
其他女伴為了自證清白,紛紛開啟包包翻了起來,結果自然是找不到。 “我想起來了。”莊琳琳那女伴大叫起來,她手指猛地指向何芝芝,“是她,是她偷了我的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