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他就將林初夏抵在門上,俊眸居高臨下盯著她,目光曖昧中帶著寒意。
“不要這樣!”林初夏的氣場已經被他強大的氣場秒成渣。
他唇角微揚著譏誚的笑,低音炮般的聲音蘇到人骨子裡去,“不要哪樣?”
他伸手就撩起她的裙子。
林初夏原以為他只是嚇嚇她而已,沒想到他來真的。
一陣罪惡感鋪天蓋地而來,她嚇哭了。
像小貓似的嗚咽起來。
這男人沒有人倫,可她是有人倫的,沒有人倫等同於禽獸,她不想當禽獸。
但蘇霈然非要欺負她,非要拉著她一起當禽獸,於是她哭慘了。
蘇霈然見她哭得厲害,俊眉皺了起來,不自覺放開了她。
林初夏靠著門板滑下,坐到地上,抱著膝蓋繼續痛哭。
別人都有爹疼有娘愛,只有她像野草似的自生自滅,她從小就承受著來自後母打壓以及後母兩個女兒的欺淩。要不是善於偽裝,她恐怕早已被李美珍母女仨玩殘玩死。
原盼望著畢業後早點獨立,脫離那個對她來說地獄一樣的家。沒想到喪心病狂的父親為了兩千萬將她訂婚給傻子。
傻子就傻子吧,反正準婆婆人不錯,並且她已不相信愛情。
在這操蛋的生活面前,她早已百煉成鋼。
可當蘇霈然也來欺負她,想把她拖入罪惡的深淵,她偽裝得好好的情緒,一下子就崩潰了。
蘇霈然見哭個不停,唇角揚起譏諷的笑,“明明保守得要死,偏偏還學別人開放,學又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