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嘗試過沒有更好解決異能力者和橫濱的辦法後,只能捏著鼻子維持現狀了。
突然好累,我的鬥志轉瞬即逝,讓一個精力不濟的i人反複琢磨一件大事的未來走向太折磨人了,可憐的是這還關乎著戀人的未來,所以不得不強迫自己打起精神嚴格把控。
為什麼太宰治不能接受我磅礴自私的愛呢,換位思考下我要忍受愛人心中的no.1不是我而是一個城市……真的讓人無語凝噎。
“啊,關於先生我不想多說什麼,老師一直在為他的理想奮鬥著。”隱去小夥伴不談。
“你們還是關心一下最近的暗流湧動較好,偵探社的任務總是能讓成員不經意的被迫使用異能呢,可我記得偵探社除異能力者外還有普通社員,承包業務也不是都和異能力者犯罪有關。所以最近成員們被迫使用異能的次數是不是有點多了。”
福澤社長目光犀利起來,“你大可說話再直接點。”
“收集異能力者使用異能時釋放的能量,模擬相同的情景加以複刻,在我小時候他們就在研究這種東西,畢竟沒有那麼多異能者會失手被抓住,只能勾著他們多多亮明牌了。”
我想搞組織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家先合力解決一個目標,培養出默契來再談其他合作吧。也能給我自己拖延下時間認清現實,從今以後我也要成為守護橫濱安寧的一員了。
無法達成做普通人的心願,那就盡己所能攪弄風雲,我的人生規劃簡單粗暴。
森鷗外摸摸下巴,“一個非異能者領導的組織能攪弄這麼多是非嗎,是我小看了他們。”
是他們一直在很小心地不招惹你,要不是有小夥伴內應我也發現不了。
太宰治沒有發表意見的意思,無聊地揪角落裡的龜背竹,快揪禿了。
我發現我在場發表意見時,他多半都是安靜的,安靜的表明自己的立場,和我站在一起。
唯一的安慰。
就像蘿蔔吊在面前,太宰治出現在房間裡的意義就是提醒我只有選擇[合作],才能拿到通關獎勵。
促膝長談了半天,商定好合作專案之後,森鷗外自覺進入了閑聊模式,看我的眼神愈發詭異,像在看一頭自帶口糧的核動力驢。
在太宰治虎視眈眈的注視下,他忍了又忍,終於開口:
“雪紀小姐姓森是吧,是離開孤兒院後自己取的名字嗎。”
我:……你在說什麼沒話找話的蠢話。
“只是因為孤兒院的後山是原始森林所以取了森字而已,森先生不必多慮。”
“是嗎那真是太巧了,我想……”
“不,你不想。”
太宰治黑著臉打斷我們的對話,然後我眼前一黑,差點連人帶椅子摔倒。
“雪紀只需要待在家裡做文字工作者,平時買買菜擦擦地等我回家做飯就好了,美好的人生和禿頭黑心大叔沒有一毛錢關系,別想把人拐走打白工。”
被太宰治的風衣蓋得嚴嚴實實,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傾聽的我乖巧坐在椅子上,聽太宰治和森先生打機鋒。
森鷗外聽起來有點無奈:“太宰君我要宣告一下你在港黑工作時是有工資的。”
“那又怎樣,雪紀有我的工資卡。”
被太宰治的味道完完全全包裹住了,全身都是他的味道,好幸福。
外面的森鷗外還在嬉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