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沒有。”
“那山上呢,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比如停雪後看到山上露出個大洞之類。”
這都什麼跟什麼,跟案件沾邊嗎,我茫然地繼續搖頭。
“嘖。”井上石英轉過頭一臉嫌棄,“你真是個草包啊,我真是信了別人……我是說毛利蘭誇你的話。”
有病吧忽冷忽熱的,我張張嘴“委屈”地要替自己辯解,門突然開了。
“我回來啦,咦井上警官是來找我女朋友談心嗎。”
太宰治姍姍來遲,靠在玄關的牆壁上似笑非笑。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他剛回來時心情很好,哪怕看到井上石英都壓不下他的好心情,所以對眼下尷尬的局面格外寬容。
“切。”井上石英本能地瑟縮一下,然後色厲內荏地狠狠撞開他走掉了。
走出房間時又倒退回來,朝我舔了舔嘴唇,勾引的意圖纖毫畢現。
“等我哦。”
“等我哦。雪紀,她要你等什麼呀。”
門一關,被撲倒後兩人翻滾進今早還沒收拾的床鋪上,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每天都叫老闆換一床新被的生活太y亂了,有必要掙紮一下,推開太宰治坐起來,把手護在胸前,“這個問題,你要聽我的理智分析還是讓我提供情緒價值。”
“都不聽,我只相信自己看見的,我看見你要出軌。”
太宰治理不直氣也壯,再次把我按進棉被裡。
我真是……
彷彿小狗舔人似的被按住親了許久,太宰治才停下來,眼睛亮晶晶的,多餘的情感要從他震顫的嘴裡和溫柔的眼睛裡淌出來,很少見他情緒外放到這種地步。
被這樣的人捧在懷裡,用全身心愛慕的姿態相擁,美妙的感受比任何糾纏都讓我心醉,一時間什麼都不想考慮了,面對井上石英時、在旅館連續多日一刻不停轉動的大腦就這麼突兀地停止,發出剎車時尖銳的吱呀聲。
再多這樣抱抱我吧,讓我為你做什麼都願意。
我喜歡這樣的時刻,歲月靜好獨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時刻。
過了許久太宰治也沒從我懷裡起來,要不是手還牢牢禁錮在我的腰上幾乎要以為他睡著了,我推推他。
“你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出什麼事了。”
“嗯,原以為找到兇手了,結果不是,白忙活一場。”
毛茸茸的腦袋從被子裡鑽出來,太宰治的神色清明一片,開始給我講述他和柯南的發現。
——
太宰治和柯南跟著尾高喜作上樓。
他原本住在樓上,自從被列為嫌疑人後就被迫搬到了樓下,現在端著一盤食物要去樓上找誰?十分可疑。
尾高喜作行路匆匆,看來是太宰治和柯南假裝上樓給了他刺激,但他的腳步像貓一樣輕盈聽不出聲音,站在樓梯不時張望一下,確定無人後才繼續上樓。冷肅的氣質和這幾天一臉憋屈的小老闆判若兩人。
反偵察意識也很強,建築商老闆沒這兩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