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感官靈敏,我似乎還隱約聽到毛利先生喝酒發瘋的豪言壯語,影影綽綽地傳來。
……隔音不會這麼差吧,要死了。
我當即閉上嘴死活不張開,任由太宰治怎麼求都不管用。
“別鬧了,我怕他們聽到。”
打掉太宰治在腰間亂動的手,我小聲道。
但我低估了太宰治的變態指數,那雙常年失去高光或者溫涼審視芸芸眾生的眼睛“biu”地一下亮起來,和他每次惡作劇時一模一樣。
太宰治一面手伸進衣服裡掐我的小肚子,一面刻意貼近放大他的漂亮臉蛋企圖迷惑我的神智,嘴巴一張一合宛如埃及豔後向愷撒大帝諫言時花瓣般的嘴唇,用極致的美色和智慧勾起人的慾望野心。
太宰治說:
“聽到不是更好嗎,雪紀叫起來很好聽哦。”
啊!
他往哪摸呢!
我差點真的叫出聲了,幸好反應快及時捂住了嘴,淚花卻不受控制地滑落。
不要了不玩了,我瘋狂向後退要走,誰知他早就準備好眼疾手快撈住大腿勾著腿彎往他身上拉。
就這麼撲到他懷裡了。
“哎呀,怎麼這麼不小心差點摔倒,幸虧我扶住了。”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做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憤慨的注目是最好的興奮劑,包著一汪水的眼睛湛藍如旅館公路外的大海,太宰治露出今天第一個真心實意的笑。他突然不著急了,放任手中纖細有力的小腿磨磨蹭蹭往下掉,然後在對方以為能跑開的時候再猛地往前一拉,順理成章地就把足以把手指深陷進去的軟肉抓在其中。
大腿根部,格外敏感的部位。
現在我只有一條腿站立支撐重心,太宰治的一條手臂從後方鬆鬆攬住,緊張刺激不亞於雪崩時從懸崖墜落。
在這個地方,能依靠的只有身邊的人。
更緊密地依靠在對方懷裡,兩手緊緊纏住他的脖子,整個人泫然欲泣。
“治君,你抱抱我,我害怕。”
“哦?我不是已經抱著雪紀了嗎。”
我說的不是這種抱,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
“哈哈哈,雪紀的演技退步了,就不能多裝可憐一會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