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我們是森林中的狼和狽,默契而悠閑地在林中玩耍,有專門的詞語為我們正名,任何物種以忌憚厭惡的目光注視我們都會被捕殺。
這是他照顧朋友的方式。
我很感動,誘惑如此之大也很難不心動。
讓我再糾結一下。
“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我向每一次來到新環境時鞠躬介紹那樣,說:“我叫森雪紀,請多指教。”
“名字代表著新生,我已經決定作為森雪紀活著了,40號,能告訴我你現在的名字嗎。”
他又點燃了一支煙。
“gin,我的名字是gin。”
名字的意義是,我們都有了新的人生。
我要不要再多個名字呢。
——
再次見到琴酒時,是在東大校門前的紅綠燈十字路口前。
那個偷窺狂經過我不斷的挑逗和各種施加壓力,做出尾隨我來到學校,在上課時沖進教室拔刀傷人的行為。
為了讓他好殺一點,我特意坐在第一排門口的位置,平時都坐中間的。
同時我告訴萩原君最近似乎被人尾隨並留下了些線索,很快萩原研二就會根據我的提示來到學校,目睹這驚心動魄的場面將犯人拿下。最後,這堂課是緒方嚴一的課。
一箭雙雕,我真牛逼。
為了刷好感度我什麼都做的出來,你們可一定相信我是柔弱小白花給我提供便利啊。
一切按計劃進行,唯一的差錯是,緒方老師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沖過來,徒手接住偷窺狂的刀,當場血流如注。
“醫生的手可是很寶貴的。憑你的資質,未來有幾千上萬臺的手術等著你去做,有幾千上萬的病人和家庭等著你拯救。老師已經不上手術臺了,所以沒關系。”
緒方老師安慰我。
我……我只是想在醫院混混日子而已啊,醫生來錢快。
然後做琴酒的助手和安全屋,我是這麼考慮的。
緒方老師的目光寧靜悠遠,“你的一位師兄和你的資質一樣好,但沒有成為醫生,這是我多年的遺憾。你和他一樣又不一樣,他的眼睛裡看到太多東西所以忽視眼前的弱小,而你的眼睛太空連自己的生命都不在意,這樣的人都做不了好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