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
廣田柳生不緊不慢道:“聽未麻說起你時我才想起來,夕聞小姐是能在賭桌上贏過兵藤君的能人。你在船上可見過什麼人,和我一樣穿喜歡黑衣服的。夕聞小姐這樣敏捷聰慧的女人,應該被他迫不及待地收納在手中為我們效力才對。”
廣田柳生微笑,“我要引以為戒,不放過任何一個可攻下的物件。”
政務官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
我恍然大悟,原來你也是黑衣組織裡的一瓶酒啊。
那這些人都是被黑衣組織驅使的爪牙嘍,你們今天的目標是拉厚生勞動省的政務官入夥?
你提起琴酒,意思是琴酒放過了我這個有潛力有能力為組織效力的人,很不稱職嘍。你不能和他一樣不稱職,請了這麼多說客,不能連一個老頭都拿不下。
和琴酒不同,廣田柳生應該是負責在臺前活動的人,籠絡財團和政府人員勾結是他的工作。
如此說來,他收購明星事務所就很合理了。
不太妙,感覺在場的姑娘們今天走不出這間和室了,黑衣組織的成員可不會心慈手軟,除非徹底變成廣田柳生拉攏他人時的工具,交易中的一環。
曾紮根娛樂圈的我對此很熟悉,雖然沒有黑衣組織,但利慾薰心的模樣都是差不多的,連我都是一遍遍地告訴自己[看在錢的份上],才忍下了經紀人安排的一次次酒會。
不知道這些和黑衣組織合作的大人物都收了多少錢。
霧越未麻聽到我其實是玩骰子的高手,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她這樣搞不清楚形勢恨極了我的樣子,反倒讓我糊塗今早的未麻和她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先不管她了,研究一下怎麼弄死廣田柳生吧。
其他幾位……嗯,除了兵藤和也和政務官所有人一律送走,就用酒精中毒的理由好了,讓兵藤和也在醫院住幾天上吐下瀉來躲開嫌疑。
我的態度越發恭敬,張了張嘴正要回話,擱著厚厚的牆壁聽到了三聲有規律的敲擊。
咚、咚、咚
是太宰治,他在隔壁和室裡。
哎呀,那我可要好好表演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