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個,我是在一家大會社底下的分公司工作啦,反正會計在哪上班幹的不都是那些活兒。”
梅津寺純子支支吾吾。
有時真想提醒純子她的黑手黨馬甲已經暴露了,真的不用那麼小心捂馬甲,我想黑手黨頭子不會那麼閑去關心一個無辜路人和他手下員工的友誼。
我把這些話說給純子聽,她先是心虛馬 甲這麼快脫掉,然後聽完我自我感覺良好的認知後頭痛道:
“我覺得你現在已經不算無辜路人了,你已經處在風暴眼中心了啊敏感一點。”
那又怎樣,我又不清楚他們的事,也沒興趣知道。“不過拿來做寫作素材不錯,我是體驗派,希望下次採風時不要像這次鬧出人命。”
純子又問起伊藤開司的去向,她好像真的很在意伊藤開司的異能力[逆境無賴]。
“不知道,他說異能特務科給他發了邀請函,他決定上兩天班試試。”
我非常欣慰,開司君的人生終於要走向正軌了。
純子卻提出了異議:“我看未必,你忘了他上學時也說再也不賭了嗎,結果期末考都不去,考勤也墊底,學校才把他清退了。”
純子總結:“對他這種自制力差的人,就要採取強硬手段,政府部門不會為了他大費周章幫他戒賭的,除非馬上就要用他的異能。”
一段話說的我心驚肉跳,準備回家後聯系下開司君。
接著和純子噸噸噸地喝酒,我趁機向她大吐苦水。
“不過我還是覺得虧了,我都在那麼浪漫的地方向他表白了,太宰君什麼反應都沒有,也沒有向我表白過一次,平時那麼厚臉皮怎麼關鍵時刻不好的e人呢,怎麼連表白都不敢,太弱了。
我現在心裡極不平衡,雖然太宰治表現的很明顯,恨不得天天和我黏在一起,但口頭上什麼承諾都沒有,也沒說一句“我也喜歡你”。
這也太狡猾了,不公平。
“我也很難想象太宰先生捧著一束花單膝跪地表白求婚的樣子……雪紀你可以的!”
你除了當啦啦隊有什麼用,我就是叫你來當參謀的,關鍵時刻還得靠我自己。
內心的愁苦無處訴說,我又開始噸噸噸地喝酒,成功把自己灌醉,搶走駐唱歌手的麥克風唱《one ove》
梅津寺純子:!!!
“雪紀!等你醒酒後你會後悔的!”
瘋過勁後我趴在吧臺上任由純子手忙腳亂的在我身上翻找手機,深呼吸幾下後她才把電話撥了出去。
“喂,是太宰先生嗎,鄙姓梅津寺……您記得我!是這樣,雪紀和我一起去酒吧玩,現在她喝醉了……”
計劃通√
接下來,我哼哼唧唧地等太宰治接我回家。
太宰治來的很快,他似乎就在離這不遠的地方剛完成委託,從純子的手裡接過我時,還在極力壓制胸口的起伏。
“謝謝。”
“這是我應該做的。”純子拘謹的回複,一點都看不出來和我單獨相處時這個女人的嘴裡會冒出多少虎狼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