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你真把自己當美人魚了嗎。
感覺太宰治是在故意挑戰我的底線,關火,我拉著他去浴室,“不要給我增加工作量好嗎,合格的男朋友應該主動完成所有家務,不會幹活的人沒老婆。”
太宰治乖乖地任由我脫掉他的衣服,拆掉繃帶後,白皙又傷痕累累的□□跳了出來,每一道傷口都觸目驚心。
“……你是去表演胸口碎大石了嗎,這麼多傷。”
我點了點他胸口的一道痕跡,嗯,看上去有點像被人揍得。
看來偵探社的工作不像毛利小五郎先生那樣清閑啊,還有生命危險。
太宰治躺在浴缸中舒展了身體,愜意地眯起眼睛,
“人家都被雪紀看光了,雪紀你一點都不害羞嗎。”
我看白痴似的看他,“我是學醫的誒,再鮮嫩的□□也只是一塊肉好嗎。”
扒開太宰治戲精的手,我又開始研究他腹部上的疤,這回是槍痕。
“……雷明登,光後坐力就能讓我這樣的普通女性的胳膊脫臼,別提實彈威力了,能活著算你命大。”
說完我的肚子好像也跟著他的傷口疼了起來。
太宰治一隻手撫摸著我的頭發,語氣聽不出喜怒,只是好奇,“雪紀對槍支還有了解?”
“軍迷而已,略懂。”
我這個人,對什麼都感興趣都學一點,但不精通,所謂樣樣通樣樣松。
“……是嗎。”太宰治好像並不滿意這個回答。
“對啊,你先泡澡吧,一會兒飯好了叫你,啊!”
我正要走,太宰治突然拽過我的胳膊用力往下一拉,我腳底一滑直接落進了浴缸中太宰治的懷裡,水花四濺。
“咳咳咳,你幹嘛。”
衣服全濕了,緊緊地貼在面板上,白色的睡裙薄得透明,在水中空無一物。
我的掙紮微弱地讓太宰治笑出了聲,他手勁出奇的大,一隻手就牢牢攥住了我兩隻手腕,另一隻手騰出來摸了摸我被水打濕的劉海,細心地把劉海別到一旁。
“吃飯又不著急,陪我洗澡好不好。”
捲毛一個勁地往我脖子上蹭,敏感的面板立即紅了一片。
他到底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