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上一個在我面前表演慾旺盛企圖紫砂的人我真的送他上路了。
眼見剛興致勃勃鑽研最新款瀉藥的太宰治把那杯貴物倒掉,我隨口一問:
“不喝嗎,這一杯還挺貴的。”
下一秒太宰治的臉加倍放大懟到我面前,“加起來沒超過五百円的東西你說貴?”
無視我呆愣的目光,太宰治自顧自演得很歡樂,“一名正常的戀愛腦女友不該嚶嚶嚶地哭著說達令我們要死一起死 eat i eat,嗎。”
……
我目瞪口呆。
一瞬間他從預備紫砂的正經人變回了衣冠楚楚的蛇精病,人格自由切換左右互搏之快令人嘆為觀止。
我明白了,又是在測試我。
這次的內容應該是[見到有紫砂傾向的男友你會驚嚇恐懼並遠離嗎],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作為活了兩輩子的老妖婆沒有什麼能讓我驚訝的了。
更何況,太宰治又不是真的想死,他只是迷茫地四處張望,無人給出答案後藉口逃避而已。
我只需要和平常一樣對待他就好了。
得益於我的超絕鈍感力,我可以自然的規避掉太宰治黑泥的部分。
——
最後我還是糊弄了一個致辭和介紹交了上去,近藤編輯有點失望,但沒說什麼。
“對了,獎金將於本月25日之前打到卡上,請注意查收哦。”
我點點頭,謝絕了近藤編輯遞來的檸檬水。
應她的盛情邀請,我又來到了上次的咖啡廳,這次會面又多了一個人。
我沒再管近藤編輯,全心全意欣賞坐在她身邊的那位。
近藤苗子不自然地放下檸檬水,不情不願地介紹坐在她身邊的美麗女性。
“這位是新人賞的第二名佐佐城信子小姐,和您一樣出身東都大學,您二位應該很有話題聊。”
佐佐城信子微微點頭微笑,“初次見面夕聞老師,我很喜歡您的作品《白目》。”
黑發綠眼,長發及腰,白裙黑鞋,標準的文藝女青年。
她就像一株柔弱的珊瑚藤。
啊,麻煩事來了。我這樣想著。
要不要聯系下太宰呢,還是報警好了,畢竟是刑事案件。
萩原研二的幼馴染松田陣平很擅長搞機械類的小玩意,針對我觸發案件的百分百命中率,專門為我設計了一個簡易的報警裝置。
藉著撫平衣上的褶皺我按了下紐扣報警,打起精神應付道:“不敢,還是您的作品更有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