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你什麼好呢?堅持下去的意義是什麼?沒有意義,可就是死不了,你說是不是特別痛苦?”
“……”
楚江闊每次都會跟她說好多好多的話,楚思晴都只回一個輕蔑的笑。
在他的面前,她從來都是在笑,會笑出聲的那一種。
就算沒有力氣,也要用粗重的呼吸與喘息來笑。
終於有一天,楚江闊惱羞成怒,當他在她的臉上再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的時候,就徹底在她的臉上割了一個笑臉出來。
小刀順著她的嘴角不斷延伸,最終讓她連話都難說出口。
“既然你這麼喜歡笑,那我就讓你一直笑下去。”
楚思晴本是不怕黑不怕痛的,可就是因為楚江闊的瘋狂舉動,讓她成了驚弓之鳥,沒有溫度的黑夜,夢魘如影隨形,眼前除了楚江闊還是楚江闊。她害怕楚江闊會無聲無息地出現,然後拉著她墜入無盡絕望的深淵。
楚江闊可以溜下去再爬上來,但是她不行。
惶惶不可終日,可這卻還只是全部的三分之一。
相比之下,杭亭就顯得正常多了。
當然,這份正常並沒有保持太久。
他是個有儀式感的人,端著油燈而來,點亮滿室的蠟燭,燈火通明,令密室裡藏不住任何的秘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以前總聽人說,現在才算是真的體會到了。”
“我知道你一定非常恨我,可我真的喜歡你,從我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你。”
“這話聽上去似乎特別可笑,我也不怕你笑話,我若是跟川兒一樣大,我一定會光明正大地把你娶回家。”
“可我現在不能,我不能讓自己落下個老牛吃嫩草的名聲,更不能讓別人以嘲諷的目光看我。”
“我只有用更極端的方式得到你,哪怕毀了你,我也在所不惜。”
“你是我的女人,你該愛我的。”
“只要你愛我,只要你聽話,我會想辦法帶你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