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機會見到越昂駒和越冥塵,不清楚他們現在究竟是被動屈服還是被人奪了心智,不過,據江湖傳聞,他們二人行為舉止十分反常,性情喜怒無常,陰晴不定。”
越無塵聽完只是冷冷道:“他們以前不也是如此?”
他一點都不關心父兄的情況,甚至還覺得他們還遠遠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
“以前他們的喜怒都很少表現出來,可是現在,有什麼不高興全都寫在臉上,甚至是立即發作,讓下面的人是越來越畏懼。”
凌素衣從他們的表現上判斷,他們的心智只怕已淪為噬魂散的犧牲品。
“全部都是他們咎由自取,要怪也只能怪他們自己。”越無塵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平日裡謙和恭謹的他,只要遇到與越家有關的訊息就會變得冷漠,他心裡堆積了太多的不滿,加上怨恨的催化,徹底令他的內心不再掛念最後的親情。唯一能夠讓他承認的親人,也就剩下一個此時不知身在何處的越興塵。
若問適時地終止了關於望嶽城的動態:“素衣,說說你此番的來意吧。”
面對複雜多變的局勢,他說不準有多少是自己可以做的。算起來,他一直都在充當一個執行者的角色,不管是在擎蒼,還是在星辰殿,他身邊有能夠運籌帷幄的人,所以他只需要是執行。用戰場上的話來說,他是一個將才,在他身邊,還需要一個帥才。
離開了能夠統籌全域性的人,他就更喜歡單兵作戰,獨來獨往,走著自己的路。
“雅苑那邊有洛大哥和師父兩個人照應的,一時半刻應該出不了太大的亂子,還有沈家的大公子幫襯,情形應該還有緩和的餘地。”凌素衣離開雅苑的時候,易攸寧還沒有顯出狂態,她並不清楚其間的狀況要比想象中更加複雜和糟糕,而之後出現的洛其琛,她就更不知道了。
“眼下,我們首先要解決的就是攸寧身上的暗殺令。”
首當其衝,是形勢所迫,也是私心所致,她想的就是先保住易攸寧。
可這卻是若問最無能為力的地方:“黑白兩道那麼多人,我們如何能夠攔得住?”
凌素衣道:“白道上的人還不太敢在洛家放肆,先解決那九大殺手,也就解決了一半了。”
她收到的風中,最難纏的就是那九個人,其他人的武功,就算合力也不會有他們九個人那般強大,除非是大舉進犯,否則以他們現有之力都還是能夠抵擋的。
“殺手?”若問好久都沒有聽到過這個詞了,曾幾何時,他也算是擎蒼最一流的殺手,“要想攔住他們,很簡單。”
“前輩有何妙計?”凌素衣眼前一亮。
“以殺止殺,就是最好的辦法。”與楚思晴如出一轍的思維,是默契還是她的思路就承自於他?
“如果能先不殺,不是最好的辦法嗎?”凌素衣姑且想先試一試不大開殺戒能不能有希望勸退那些人。
“古老的職業,向來都是認錢不認人的,你難道還指望我們跟他們探討一下江湖道義而令他們心生仁慈從而放棄嗎?”若問只道她的想法著實天真,“多費唇舌無異,何必打草驚蛇?”
有與他們閒扯的工夫,也足夠他將那些人一一擊斃了。
凌素衣卻道:“不,其實他們一直以來都聽從並且只聽從一個人的話,那個人就是小夢。”
她還是更習慣稱呼楚思晴為小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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