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拜金女,上流社會,有運氣擠進去得有能力生存啊。”許珥扯扯嘴,她倒是看過很多失足少女為了錢啥都願意做,勸都勸不住的那種。
“薛景桉,啊,也就是薛昊的親哥哥是現在京城新興行業的領頭人物,主要研究人工智慧領域,我們醫院自助機器還有公安局的高智慧東西多少都和他們家産業沾點邊。”
還沒來得及捂耳朵,許珥措不及防被科普了一番,本想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估計現在很難面對隊長了:“那怎麼不回去繼承家産,擱這跟我們賺一個月五千的工資,圖什麼?”
“大概是熱愛?指不定人父子吵架,他爸又不止他一個兒子,據說私生子什麼的,對這些商人來說有個繼承人就行了,沒有親兄弟爭奪家産的戲碼,留給別人良好形象,他們估計入土都能笑出來。”
許珥瞧他得意的臉,有尾巴估計能翹到天上:“你很懂哦。”
江鶴川轉頭似乎要把她盯出個窟窿:“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第一次見面,那個薛昊看你的眼神就不對,是個正常男生都會有危機感好吧。”
“有嗎?”許珥瞥過眼不敢看他。
“就算他比我有錢,那肯定沒我好看,沒我體貼,沒我溫柔,沒我能提供情緒價值。”
“你個正宮怎麼有一種和小妾爭寵的樣子。”
“許警官可不能雨露均霑。”
“……”
要不是許珥知道他為了開車,一晚上喝的都是白開水差點以為對方醉了:“江鶴川,你正常點。”
“好的,繫好安全帶,滴滴師傅小江保障您的安全,準備回家。”
說真的,江鶴川要是不做醫生可以去當幼師了,特別會哄小孩的幼稚。
許珥側眸看他臉上的笑意有那麼恍惚回到高中的時候。
從青城轉去榕市兩年的時間如同短暫而明亮的兩日陽光,在忽明忽暗中轉瞬即逝。
就算學校舉辦了元旦晚會,身為高三的他們不僅不能參加還得上晚自習,音樂聲從遠處傳來吸引了埋頭刷卷子的同學們。
“看看考試倒計時還有多少天。”
“多拿一分,幹掉千人。”
“不苦不累高三無味,不拼不搏等於白活。”
這些話好像每個科任老師都會講,偌大的橫幅就這麼掛在四面牆上。
那時的江鶴川每天來教室第一件事就是修改黑板上的倒計時,然後帶領大家早讀。
他好像都不會精疲力盡,班上同學不會做的題都會來問他,不管面對誰都是那個淡淡的笑容,盡到了班長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