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楞個這樣)說起他老婆好遭孽!跟個哈爾傻子)結婚守活寡,最後連個全屍都沒得。”
“……”
男人上半身被死死綁住,動彈不得,視線也全無。
在警察的拉引下,一步步緩慢走下臺階。
四周的議論聲依舊喋喋不休,眾人目光也跟隨男人轉動。
突然間。
在嘈雜喧鬧的議論聲中,一道犀利的聲音,包裹著無盡憤怒,尖銳的劃破這份吵鬧。
“你殺了那麼多人,現在想裝精神病?我不會放過你的,不會!”
我低頭一看。
只見二樓男生不知道什麼時候沖了出來,舉起一塊石頭就朝男人砸去。
石頭並沒有砸中男人,而是落在他腳邊的位置,往臺階下彈跳開。
“哪家的娃兒!家長在哪呢!”
警察忍住怒火,朝二樓男生指道。
二樓男生見狀,二話不說扭頭就跑。
男人戴著頭罩,全程渾然不覺。
只是微微歪著頭,似乎在根據這些議論聲的轉變,猜測剛才發生了什麼。
看到二樓男生剎那,我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沒有不留痕跡的作案,如果二樓男生也被抓去問話,我不能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好在警察只是深深看了眼二樓男生離去的背影,並沒做出什麼反應。
“走!”
警察深吸口氣,一臉不悅地轉回頭,繼續押著男人朝下走。
直到男人上車遠去,圍觀眾人才逐漸圍攏。
“……家娃兒膽子還大也,竟然敢拿石頭牂人砸人)。”
一個平時與一樓男生母親聊得較多的中年婦女瞪了瞪眼:“你不曉得邁?他們幾個耍得好鬥嘛,還有隔壁……家輟學的那個,他們三個向來都是一路的。”
聞言,另一個人忍不住笑道:“勒哈好耍了,耍伴玩伴)沒得了,怪不得楞個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