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再大,又能大到哪裡去?有什麼出息你。”
非主流男白了沈禮一眼,一臉輕蔑地朝我揚了揚頭,“我兄弟的傷,你弄的?”
我手緊緊攥著兜裡的折疊刀,強忍著抽刀沖動,盡量保持冷靜,“這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弄傷我兄弟,是不是得道個歉?”
非主流男瞥了沈禮一眼,扭頭沖我擺擺手,“我看你是個女的,就不跟你計較,給我兄弟磕個頭,這事兒就算了了。”
磕頭?
大白天做什麼白日夢呢!
這個小混混我很眼熟,經常遊離在各個網咖跟歌舞廳門口。
想必沈禮平時就是跟這種狐朋狗友稱兄道弟,他知道在學校不好對我下手,所以才半路截胡,想借社會流氓的手教育我。
真是歹毒至極。
我一邊在心裡暗罵,一邊腳步向後緩緩後退,“磕頭是不可能的,是他自己欺負女生,從樓梯上摔下來了,不關我的事。”
“你他媽放屁!分明是你踢的勞資!”沈禮三兩句話就被激得氣急敗壞到爆粗口。
聞言,非主流男挑了挑眉,看向我的眼眸倏地暗沉下來,“意思就是,你不跪囉?”
“你算什麼東西?不跪。”我冷冷回應,悄然將刀展開,抽進袖口裡。
“說實話,我一般是不打女生的,但你跟我說話的態度,真的很欠揍。”
非主流男朝我緩緩逼近,其餘人也緊隨其後。
我手指緊緊捏緊藏在袖口內的折疊刀。
此刻我清楚的知道,刀這個東西絕對不能提前亮出來。
對方人多勢眾,貿然亮出底牌極有可能被生生搶奪。
到時候反而會將自己推入更危險的境地。
“最後問一次,跪還是不跪?”非主流男聲音近在咫尺。
我抬頭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不,跪。”
話音剛落,非主流男一腳踹向我的腹部。
這一腳著實很痛,我直接踉蹌著朝後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