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宗弟子不以國別劃分,宗內弟子以習琴為業,凡入宗者即為一家,不得干預各國戰勢,宗派之間也不完全以地域劃分,各地琴師只要透過雙方宗門同意,經琴師會記錄後,也可自行加入和自己曲風相符的宗門,九嶷宗近些年來人才凋零,是以極注重在各地發覺人才,葉先生乃東南一帶不可多得的樂才,所以,必定會被九嶷宗所看中。”
葉湘倫心道:“原來還有琴宗一說,幸好琴宗不得干預戰勢,倘若琴師可以參與戰場,那豈不是各國要以琴師數量來評定國家的強大了!”
葉湘倫想到自己的現境,便出口問道:“倘若九嶷宗得知我曾在洛丘擔任官職,不知會不會對加入宗門有所影響?”
公子勝笑道:“這個倒無妨,只要琴師不直接參與戰鬥之中,宗門是不會管你擔任多少職務的,各國琴師大多都在本國擔任職物,即便在本國擔任相國,也基本都是虛職,因為踏入宗門後的琴師,大都已無閒暇參與俗事,因為單單是自身修煉和宗門內部之事已讓琴師自顧不暇了,哪還有閒心管理國事!當然,大陸之上也有不少未加入任何宗門的琴師,但他們的修煉進度卻相去宗門甚遠。”
聽到公子勝的講解,葉湘倫這才恍然點頭。
勝公子言畢,悠悠的嘆息一聲道:“葉先生剛來之時,我與眾人正在商議與葉先生辭別之事,沒想到卻讓葉先生趕在前面,葉先生既已收到九嶷宗邀請,此次與葉先生一別之後,不知何時才能相見啊!”
於路之上,葉湘倫能感受到勝公子對琴師一途是十分的嚮往,而自己不僅機緣之下取得全音符,不日之內還要加入琴宗,這個令無數琴師嚮往的宗門,對公子勝多少有些打擊,略為有些愧疚之下,葉湘倫想送公子勝一些禮物作為“補償”,想了一會兒便道:“是啊,葉某與勝公子一見如故,此次一別,不知何日再能相見,湘倫身上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不如就寫幾首曲譜贈別勝公子吧?”
“曲譜乃琴師至貴之物,葉先生怎好隨便贈人?況且徐勝資質愚鈍,恐怕有負先生佳曲!”勝公子聽後連忙推卻道。
“誒~,勝公子資質並不差,只是缺乏高人點播,湘倫所贈的曲目並不高深,希望能對勝公子日後修習有所幫助!”葉湘倫打破徐勝的言論道。
“既然如此,那徐勝就不卻葉先生好意了!”
勝公子令書童取來紙筆,置於案前,請葉湘倫入座後,葉湘倫坐在案前思索了一會兒,用工尺譜在宣紙之上迅速書寫了《商角意》和《仙翁操》兩首別有教學意義的曲子,特別是《仙翁操》素有古琴永字八法之稱,基礎,簡單,但內涵豐富,寓意深遠,古琴的基本指法、音樂形式、過弦都融進去了,葉湘倫相信這兩首曲子對勝公子音律和意境的提升定有幫助。
曲子譜寫完畢,葉湘倫便和公子勝一行拜別,出了勝公子營帳,葉湘倫突然想到,卿小姐是跟隨自己學琴才來至方城的,自己若辭任方城守備一職,卿小姐留在方城也無意義,便去寨中找來了卿小姐,意欲把卿小姐一併帶回洛丘,卿小姐見到葉湘倫後,聽從了葉湘倫的建議,只是對葉湘倫一臉默然無語。
四人齊聚後,奢伯驅使音符乘著夜色向洛丘馳去。
在夜空之中持續行進了三個時辰後,四人終於抵達洛丘,到了洛丘時,已是後夜,洛丘城中一片寂靜,為避免打擾蔡將軍休息,四人決定在一家客棧入住。
敲開一家客棧的店門,店內老闆打著哈欠給四人開了最後的三間客房,三間客房由卿小姐和葉湘倫各住一間,奢伯和皇甫燕合住一間,安置完畢後,四人便回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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