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元基又怎麼可能回去?
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與秦千千套近乎。若是能跟她多談兩句,指不定熟悉後就可以託她打探訊息。
他的小九九,秦千千看得清楚,可穆元基卻看不懂秦千千一點。
“不,我們怎麼著也算故交,今日必定得共飲一杯。”穆元基繞過冬芸繼續往前走,他就那麼看著秦千千,拾階而上。“我今日本就是來找皇兄喝酒的,不如我們兩個先行落座?”
這可是你自己決定的,秦千千心想。她側身擺了個請的手勢。
穆元基本就是不請自來之人,再加上他對王府又很熟悉,因此他走在前面,引著秦千千去了傍山雅居。
這依山傍水的小樓,秦千千真還沒來過。她一路稀奇地左看右望,穆元基也時不時的跟她攀談。
“你竟然沒有來過這裡?看來你們是剛回來不久吧。”
“看你憔悴了這麼多,皇兄若是知道,我喊你去屋外飲酒,說不準得扒了我的皮。所以這傍山雅居就很好,風景好,又不用受風寒。”
“此次,你回京是要重開清風酒樓嗎?我倒可以去捧捧場。”
秦千千從未見過如此殷勤的穆元基。
上次他去清風酒樓,可是把那裡打砸了個痛快。
聽著他嘚嘚說了一路,最後一句話才讓秦千千有了想回複他的意思。
“王爺這不是說笑了嗎?上次你去清風酒樓,可把我的店中砸了個稀巴爛。若是這種捧場,那王爺還是少去吧。”
穆元基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本就不是獻殷勤之人。現在低聲下氣,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極限了,沒想到秦千千還在調笑自己!
在發作和隱忍之間,他最後還是選擇了隱忍。
“哪裡的話?當初是我不懂事,現如今我給你賠罪也好。”
穆軒嵐急匆匆從宮中趕回來,剛到府前就看到一左一右,站在門口的雲彩和冬芸。
冬芸識禮數,還給穆軒嵐行了個禮,一旁的雲彩卻是急性子,她趕忙跟穆軒嵐彙報情況。
“哎呀,別在這裡有的沒的了,那個什麼王爺把千千喊去了後院飲酒,千千又不讓我們跟著,說要在門口迎你,你快些去看看吧。”
雲彩說的急切,穆軒嵐的表情越發凝重,在他抬腳就要離開的時候,雲彩又加了一句。
“那個家夥來者不善呢,對千千步步緊逼的。”
穆軒嵐現在心中急切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