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如果我們確定克隆體和本體之間的差別不大的話，那麼實驗就可以進行第二階段，很多不可能在本體身上進行的實驗，我們都可以拿到克隆體上，比如電擊啊，注射藥物啊，進行感官刺激或者人體實驗什麼的，反正只是克隆體，死了重新換一個繼續就好。當然，哪怕是死掉的屍體也同樣有價值，至少可以證明研究的方向是成功還是失敗，是一個巧合還是必然的發展……”
費倫的語氣相當平淡，但是聽在耳中的幾個人表情卻都不怎麼好，而拿來打比方的庫洛娜更是面色慘白，渾身顫抖。只要想象有無數個自己躺在這種實驗艙裡，然後任人宰割的場景，她就惡心的都要吐出來了。
“那麼，精靈姐姐也是……”
“這個說不好。”
這一次費倫並沒有同意庫洛娜的想法，他可以肯定，精靈少女絕對和這些克隆體有關系，但是這並不表示她就是本體。事實上在看見精靈少女的第一眼的時候，費倫就感覺她很像是人工造物，雖然從外表來看，她的確很自然，但是怎麼說呢……就好像真花和塑膠花一樣，哪怕兩者之間不分彼此，但是還能夠看出來微妙的差別。那不是外表的，更像是一種直觀的感覺。
不過也只是感覺了。
“這些精靈姐姐怎麼辦？”
再次望了一樣膠囊冷凍艙裡的精靈少女們，庫洛娜有些擔心的開口詢問道，不過這一次做出解釋的卻是弗蘭卡。
“她們的生命維持系統早已經被強行終止，現在在這裡的只是屍體，並沒有任何生命體徵……”
一面說著，弗蘭卡一面望向費倫，顯然是在徵求他的看法。
“主人，這些屍體怎麼辦？”
“能夠知道這些克隆體是用來幹什麼的嗎？”
“非常抱歉，資料已經被刪除了大半部分，剩下的只是控制系統的程式碼，目前來看，關於這個基地核心計劃的內容本身基本已經被徹底刪除，想要修複是不可能了。”
“這樣啊……”
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但是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費倫還是顯得有些失望。這裡的一切明顯與精靈少女有關，那麼說不定和大災變也有什麼關系。不過現在看起來，這裡的科學家完全沒有科幻片裡的自覺，你不說遺留點兒線索也就罷了，結果還把這裡毀的這麼徹底……有沒有點兒演員的自覺？
你這麼搞，故事還怎麼進行下去？片子還拍不拍了？
“算了。”
在這裡和死人發火也沒什麼意思，於是費倫也是果斷把這點兒小鬱悶拋到了腦後。
“看來這裡已經沒什麼價值了，我們回去吧……弗蘭卡，你怎麼了？”
出乎費倫意料的是，此刻的弗蘭卡並沒有打算離開，相反，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頭來，面帶微笑望著費倫，似乎想要說些什麼，看起來就好像是渴望主人餵食的小狗，又或者是在街邊看中了禮物希望爸爸付錢的女兒一樣……
“那個……主人，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什麼請求？”
“就是……”
一面說著，弗蘭卡眼中一面閃過一道綠光，接著她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嘴唇。
“這個節點，如果主人您不要的話，那麼可以讓我吃了嗎？”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