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鎮機關的人都在揣測鎮上出了什麼大事時,張金山和一群小混混帶著拆遷工具。來到了長運村,又鬧得村裡雞飛狗跳。
“蘇小姐,只要你肯答應和我吃一頓飯,這小學我就不拆了,並且能幫你們辦妥一切手續!”張金山吊兒郎當地笑道。
一群小混混哈哈大笑,盡是汙言穢語。
村民們和這群小混混對峙著。坡口大罵,和以前的情形一樣,蘇月依舊厭惡地說了一個滾字。
“既然蘇小姐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怪我了。兄弟們給我拆!“張金山面色獰笑,狠狠地說道。
一群小混混拿著錘子什麼的拆遷工具就往剛建起的小學走去。
村民們自然不能讓他們拆並阻攔,一場爭鬥似乎又要爆。
“我看誰敢攔!“張金山冷呵一聲,冷笑一聲道:”難道你們都想進局子裡吃牢飯?“
村民們聽言默然了起來,昨天葉老師和幾個村民就被鎮上民警帶走了,他們本能地對國家執法系統有些畏懼,於是很多人不敢攔著這些混混了。
張金山和那些小混混見此,哈哈大笑,拎著鐵錘就往新建的小學牆面上砸,一個個砸的越來越起勁。
“你們都幹什麼,為什麼不攔住他們?”村東頭的張大哥看到這一幕眼睛都紅了,怒聲質問著那些村民。
那些村民羞愧地低下了頭。
不一會兒,新建的希望小學在小混混們猖狂的捶砸之下,變的千瘡百孔,滿目瘡痍。
學生們看著新小學被砸的稀爛,都忍不住哭了起來,可憐巴巴地抹著眼淚。蘇月靜靜地看著希望小學轉眼間轟然倒塌,眼角流下一行清淚。腦子一嗡,隨後一陣天旋地轉,身子重重地倒下。
時間彷彿定格一般,一朵盛開的白蓮花開始凋謝。
“老師!”
“蘇老師流血了!”
孩子們驚慌地現蘇老師昏倒在地上,一雙雙無辜的小眼睛滿是驚恐,轉而一個個撕心裂肺地哭喊著。
村民們也現了蘇月暈倒在地上,一個個驚呼起來,隨後著急地圍了過來。
“蘇老師怎麼了?“
“蘇老師昏倒了,鼻子流了好多血“孩子們驚慌失措地哭喊著。
“快叫車來!“村民們見著這場面也是如無頭的蒼蠅一樣找不到了北,還是村東頭的張大哥冷靜了一些,要村民快點叫車。
村民們著急地亂竄,準備去找車。
“不能用車,蘇老師鼻子大出血,路上崎嶇,不能顛簸。快,你們找一個擔架過來,還有找一些幹淨東西幫蘇老師止血。“老書記經驗老道,急急忙忙地吩咐道。
村民們看著躺在地上昏過去的蘇月,白衣上沾滿著觸目驚心的血,眼睛通紅,有的忍不住輕輕啜泣了起來。
他們想,像蘇老師這麼好的人,要是出了什麼事,那老天還有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