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是柳姐熬得稀粥,熱的牛奶。
“姐,你這手藝還是不見漲啊,這稀粥確實夠稀的!”葉晨坐在餐桌前,望了望眼前桌上放著的一婉稀粥,忍不住調侃道。
稀粥裡面水太多了,看起來像水泡飯。
“少廢話,等會兒我帶著你去醫院打針!”柳姐美眸瞪了他一眼,說道。
“能不能別去啊,挨一陣就自然好了!”葉晨覺得麻煩,還得挨針眼,嘴上不情願道。
“不去也得去!“
柳姐沒得談,用完早餐後,他就拉著葉晨去附近的醫院了。
坐著柳姐剛買的車,在來的路上,柳姐還接到了孫華生的電話,約她晚上吃飯。柳姐直接回了一句,葉晨生病了,需要人照顧,讓對方好生無語。
醫院是附近的一家三甲級醫院,柳姐幫葉晨掛了號,就來到了專門地注射室。
注射室裡很多人,估計是冬天天氣冷,容易患感冒。
等葉晨二人找了個位置坐後,四處打量時,竟然現遇到了熟人,那個叫“玉玉“的小女孩。
當初在迪斯尼樂園,他對這小女孩可是印象深刻,記得她還有一個唱歌的殘腿父親,父母離異了。
而抱著小女孩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漂亮女人,打扮時髦,應該是玉玉的媽媽。
此時,小女孩正掛著吊瓶,臉色灰白,臉上還掛著淚痕,看起來很可憐的樣子。而他媽媽正面無表情地打著電話,跟誰打著電話。
“玉玉生病了,哭著喊著要見你”
“在民泰醫院!”
只聽見玉玉的媽媽說了幾句話,就掛了電話。
葉晨也沒上去和小女孩打招呼,正挨針呢!
掛了吊瓶,閑來無事,葉晨一隻手拿著手機刷著,一邊和柳姐聊著天。
估計過了一刻鐘,注射室來了一個男人,雙手杵著柺杖,藍色牛仔褲下一隻腿空蕩蕩,背上還揹著一個黑色吉他盒。
男人杵著柺杖往注射室內掃了掃,然後趔趔趄趄地奔向那位叫玉玉的小女孩所在的位置。
男人的到來引起了注射室內眾人的側目,畢竟一個殘疾人還是會多少吸引人的注意力的。
葉晨也注意到了這名男子的到來,並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這不是當初在迪斯尼樂園唱《曾經的你》,小女孩的父親嘛!
叫玉玉的小女孩此時也看到了杵著柺杖的男人,原本灰白的臉色露出高興的神采,叫了一聲爸爸,瞬間把屋內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而抱著玉玉的女人只是冷眼看了看男人,沒說話。
“玉玉,爸爸來看你了!“男人留著一些碎鬍子,有些滄桑,笑著逗了小女孩一句。
接著臉上露出複雜的神色,看了女人一眼,問道:“玉玉怎麼樣了?“
“重感冒引的小兒腸炎,打幾針應該就好了。“女人面無表情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