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怎麼新婚便不想看為夫了?”
該死,他又笑話她。
江見月輕哼了一聲,笑著道:“你當我跟你一樣不知羞?”
蕭昀澈一聽此話更是放聲大笑,原本便生了一張好皮相,此刻喝了些薄酒,在燭光下顯得更是俊逸無雙。
江見月看著他,心跳都不自覺地快了幾拍。
“新婚之夜,嬌妻在前,要那些虛的做什麼?”
蕭昀澈笑她迂腐,湊近了她耳邊悄聲說道:“外面可還有嬤嬤們等著聽訊息呢,夫人真打算今晚就這般聊下去?”
江見月下意識看了一眼外間,頗為不自然,說話都有些結巴,“聽……聽什麼訊息?”
蕭昀澈挑眉,笑得格外不懷好意,湊近她耳邊不知又說了什麼,聽得江見月直打他。
蕭昀澈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推,便將人抵在了牆上,“明天,我隨便給夫人打。”
門外,一群丫鬟們聽見裡間傳來的聲音均是臉色一紅,低下了頭。
而嬤嬤們卻表現得格外興奮,“世子今日大喜,老奴也終於是能給王妃報喜了。”
第二天,天才見亮,還不到五更,江見月便火急火燎要拉他起身拜見王爺。
誰料,才剛坐起來便被蕭昀澈一把又拉回了懷中,“急什麼?”
“我起床梳洗很費時間的,你別鬧我。萬不可耽誤了拜見父親,況且,拜見過父親之後,我們還需進宮拜謝陛下娘娘呢。”
江見月輕聲慢語地解釋,蕭昀澈愣是一點兒沒動,依然是懶洋洋的。
見她真著了急,這才坐了起來,笑著道:“這些我早與他們說過了,天亮了我們再起也趕得上。你再睡會,嗯?”
江見月半信半疑,又問了一遍,“真的?”
見蕭昀澈點頭,這才放心地又睡了過去。
昨夜裡折騰太久,她實在是睏乏。若非心裡惦記著大事,此時是萬萬睡不醒的。
新婚第一日,先後拜見了祁陽王和宮中的皇帝皇後。
祁陽王寬厚,蕭昀澈又是他獨子愛屋及烏,自然對她這個兒媳也是格外寬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