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講話真是風趣!”
“聽……先生開始講金葉子了!”
……
他軒眉一揚,喝道:“換天!”
寒風正烈,白衣上的血跡未乾。
他在笑,似乎心懷不軌。
不過不軌之處無跡可尋。
葉雲天又陪著仙子說了不少話。仙子仍然無半分感情,偶爾說話也是冷冰冰的語氣。
她只有這一種語氣。
一隻野兔受陡降的寒氣驚嚇,慌不擇路的亂竄。剛一接近仙子五丈之內,就仰天翻去,全身是紫青色的凍傷,四肢抽搐幾下,就此斃命。
葉雲天臨敵反應更是奇快,真氣運作猶如長江黃河汩汩滔滔,迅速地流轉全身,周身面板之上陡然生出一層血色鱗甲,片片鱗片泛動陰冷血光,猶如寒鐵銅片,堅愈精鋼。
葉雲天召喚出血魔鎧甲,準擬將計就計,就勢除掉王害瘋。
何況,自當他打算作為葉雲天活下去的那一天始,他就已決定,拾起並肩負葉雲天的一切,包括他人對葉雲天的憎恨!
下次我一定裝作中計,可以了?大半夜的你怎麼又在這裡?”
獨孤勝雙目一冷,倏然一聲,原先所在的地方就只餘下一團血影。
半空裡也浮現出了血影。
血影不是尋常的毒霧,它本身就是一種詛咒,會令陷入其中的人深入困境。
空裡的血影四處瀰漫,愈來愈濃。
似乎是天空,在泣血。
現在她被擒,雙方賭注便已一樣。
葉雲天道:“賭注是否任隨我處理?”
“這個自然!”
葉雲天轉過身,面對眾女,道:“各位姐姐妹妹,白痴見過大家了!現在你們想幹嘛便幹嘛,想離開便離開,想重回風兄身邊就回去,想留下來陪我就繼續陪我!”
“老頭我不是來找你閒聊的,你不肯交出狼人?”
葉雲天醉意有七分,不過清醒也有七分。他笑道:“難道你們不招呼回頭客人?”
葉雲天淡淡道:“你是不是妖與我何干?你抓了這麼些無辜童男女,便是邪道一路,我就非管不可了!”
天機子橫眉怒目,口中唸唸有詞,雙手指點如飛,控制著天機圖的運轉。
夜。星辰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