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天拜別了鐵師傅,便下山去了。
魚腸,勇絕之劍。
燕夕詭詭的一笑:“王伯伯,其實我是故意騙走關老頭的!”
王景略不解:“故意?”
“我受師命而來。我師父是葉雲天,他早想結交您老這樣的大英雄了!只不過剛才關老頭在這裡我不方便直說。”燕夕笑得很甜,露出深深的酒窩。
王景略心中不免歡喜,葉雲天這樣有名的後輩竟也知道我的大名,哈哈,哈哈!
他笑出了聲:“獨孤老弟我也神交已久,只恨無緣相見啊!”
燕夕道:“我師父常說,您老縱橫天下,在三十年前圍剿地獄門那一戰中大顯神通,那時他自己還沒出生呢!他還說作為後生晚輩要獻禮物給您老人家。”說著從儲物扳指中取出一物,銀鉤皮靴。
——他並不是不動心,至少對第一層和第二層他還是很難抗拒的。
不過心中既然對這主人感到好奇,他就算是死也要設法見她一面。從這一點看,他也不負了“卓爾不群的混蛋”之名。
歐陽青青道:“女人的眼淚也是一種武器,這是黑殺大人您教我的!”
陰陽子知道要從打敗獨孤一劍的最好方法就是將他的內心擊潰,於是以嘲諷的口吻說道:“你屠殺自己全族,果然是浩然正氣,正氣浩然啊!”
“我殺人是因為我的自私,因為我要成就我的劍,才有能力阻止你。”獨孤一劍的聲音平穩,心也如同金城湯池,“我用錯誤的方式成就我的劍路,再來阻止錯誤的你,即便得到的還是錯誤,但我只求能夠消滅你!獨孤一族犧牲的人,是與我同在的勇士!”
“那就讓我看看你究竟練成了什麼樣的劍,竟敢妄想消滅天聖都無法消滅的我!”陰陽子對自己很有信心,“無情劍!”獨孤一劍的聲音似乎顯得極其遙遠。
情到濃時濃轉薄。道是無情卻有情。
戰魔眼中的色彩,變得更加地陰暗了。
“我本以為,你和狼人的道路應該恰好跟現在反過來。”蕭凡還是如慈祥長者一般,白髮飄飄,平易近人。
慕容塵是一代翹楚,傑出人才,應該能走上康莊大道,成就無上正位;狼人是神魔之後,萬世詛咒在身,理應化為邪魔。
可是,事實卻恰恰相反。
戰魔冷冷道:“人事無常,若一切都註定,豈非無趣得很?”
蕭凡點頭:“也對!”
鑄劍師的榮譽將以這種姿勢永恆!
楚御天兩兄弟站起身來,楚御魂道:“大哥,祖師有命,我看神劍不開鋒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不如就放了葉雲天那小子,他吃的苦頭也足夠了,更何況他還……”
楚御天叱道:“你是莊主還是我是莊主?”
楚御魂面色一陣白一陣紅,不敢再出言頂撞。
葉雲天伸手去拿大錘,卻發現自己連大錘都已拿不起!
小頭目冷笑道:“你是鼎劍閣的朋友,那就不是我們的朋友了!拿下!”
劍已凝固,劍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