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姑姑拼死救下來的,信與不信,只在於你!”
葉雲天再也冷笑不出了。
他不想相信,但又將信將疑。
陸天華為什麼待自己如同親子?
謝蒼生看著葉雲天,意味深長地笑了:“二弟,你可變了不少呢,比以前要穩重得多了。”
葉雲天苦笑:“所以我才說勝利的滋味並不好。”
那是一位儒雅劍士,二十五六歲,額寬眉利,高鼻闊口,隱然有王者之風。
狹長的山道,慕容塵與儒雅劍士照了面。
南放發狠道:“我去給你把人救回來!”他作勢要走。
黑袍人緩緩地坐下,然後緩緩地揭開了罩住面部的連袍的黑帽。
沒有人能知道在那電光跳動的一瞬發生了什麼。
就連葉雲天都不知道。
玉陽子和丹陽子都不及調息,各自捉住葉雲天的脈搏搭脈,兩人頓時就臉色如土。
獨孤勝微笑著閃身,留下一連串的血影,也跟著進入了葉雲天所在的九宮格子裡。
——但竟然要葉雲天提醒他這一點,金葉子無疑又輸了一招。
葉雲天道:“你的心已亂!”
金葉子冷笑:“心亂而劍不亂,其亂未必不如不亂!”他的目光如鷹般銳利,話鋒中再次展現出那股無與倫比的自信。
鈞天大德高見:“吾料葉雲天那小子從各方面來說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如能收為己用則大壯我妖界虎威,如不能為我所用則需趁其羽翼未成儘早除之!”
也就是說,葉雲天只要走路,就算是坐著,都在修行。
每根竹片兩旁都掛著白絹,被風吹得捲起,隱隱約約看得出上面正是長生子的字跡。
見到葉雲天驚愕的神色,長生子笑道:“這是我給師兄弟們挖的墓穴,作為以後的安身立命之處。”
究其原因,葉雲天渾身髒兮兮,一身酒臭,而忘憂年輕可愛,何況還是楚楚可憐的姑娘家。
封天疆域,混沌一片。
葉雲天輕笑:“一天……已經很長了,我的心願……”略一沉吟,道:“我的心願就是今晚你我大醉一場!”
“哐當!”
鐵劍鏗然落地。
扔下劍聖贈給他的那柄鐵劍,劍魁豁然朝著劍靈下拜,叩首三響,額角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