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那一圈巨巖之中。
一眾白衣女子,純白的色彩更烘托得出塵秀美,為首的是掌門秦月,正是天心派一行人,全是門派的精英,除了少數的幾個羽化境外,其餘的離羽化境也只有一步之遙了。
紅紅迎上,躬身行禮:“師父!”
葉雲天在石後聽得清楚,心頭一震:“紅紅是秦大掌門的徒兒!”
秦月疾言厲色,亮出一幅地圖,道:“怎麼回事?按照標記根本找不到五行宮的老巢!”
秦月憤怒是有深刻原因的,自己名垂千古的一戰能不能取得完滿就在於紅紅提供的地圖了。
南放擦了擦額上的汗:“我就是來告訴你紫冉姑娘的事兒……”
葉雲天覺得很無趣,可是王害瘋似乎覺得很有趣。
歐陽青青自覺也是光明正大,面對彌勒佛般的胖和尚,她甚至打算曉之以理:“和尚,你知道自己在造什麼孽?”
對燕夕帶回來的不明不白的訊息,他一點也不著急,著急了也沒用。
南放忽然愣住,似乎從剛剛激動癲狂的境地轉醒了過來。
胸口的血箭已被劍靈揮手時給拔出了,南放撫著胸口箭創坐起,猛然一拍腦袋:“死人,哎,本龍……可差點把你害死了!仙子,快,快……”
他從葉雲天的左腰間抽出了自己龍角化的飲龍劍,作勢又要向葉雲天手腕傷處割去。
劍靈一把攔住,正沒好氣,又要出掌教訓這不得好死的孽龍。
南放急道:“仙子住手,本龍的刀劍有玄機,我割下去他才能止住血……你不信我?不信也不要緊,反正這死人橫豎都是死,再割一劍也沒什麼不得了!”
是無法避免,只能硬架的招式。
“奴才”二字咬得尤其沉重,如一把看不見的刀子,刺中了他自己的心,也刺傷了劍靈的心。
說完這番話,劍魁頭也不回,邁開凝重的步子,走了。
轟隆隆!
天子一怒,萬古滅絕!
葉雲天受不了這種眼神,禁不住這樣的哀求,所以他才轉身,可銅窗又將這樣的神色映照在他的面前。
逃,是逃不過的。葉雲天閉上了眼。
沒有光,沒有聲。有的,只是深入骨髓般的永恆的寂寞。輕輕扎破,便會溢位無盡的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