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常連看著江戰的眼睛，又看了眼如今已經異常老練的江落妃，冷冷笑道：“真是父子齊上陣啊，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如果……我不說，你們會怎樣呢？”
氣氛變得格外緊張，三人劍拔弩張地忽視著，就像即將爆炸的火藥一樣。
“開個玩笑罷了，去沒想到你們這麼緊張。”程常連聳肩笑道，“關於我和卡洛的事情，你們知道多少？”
“我聽我父親提起過。”江落妃答道，這正是在江戰的幫助下打敗葉冰後得知的。
“說來聽聽。”
“我來說吧。”江戰接話道，這段歷史他可謂是記的滾瓜爛熟了。
程常連看著江戰，似乎像是要認真聽他說一番的樣子。
“在最開始的時候，我們都以為是卡洛殺了絕煞妻子，你殺了炎火虎涼子也就是卡洛的妻子，隨後卡洛便找上你，在月羽大戰前曾進行過決戰，你險勝但留了卡洛一命，最後絕煞親自了結了卡洛的命。”江戰緩緩說道。
江落妃聽著，心中的感受和七月時第一次聽到江戰這麼說時一樣震撼。
“但事實上這根本不是真相。”江戰正色道，“無論是絕煞的妻子還是炎火虎涼子，都是被牛皮仙所殺，而絕煞在這之前就得知了真相，心有愧疚就放走了重傷的卡洛，隨後卡洛便來到人界，不斷找尋著終極魂悟者的炎火虎涼子，也就是現在秦蓮芳的母親。”
“你記得可真清楚啊。”程常連微笑道，“那……你是否知道。明明在那場紛爭中沒有失去任何東西並且也沒被重創的我為何要來到人界？”
江戰不語，這些也一直是他想要弄清楚的。
“說起來……對炎火虎涼子還真是愧疚啊。”程常連嘆息道，“也是因為這份愧疚，我才對炎火虎的所作所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出手妨礙過。”
果真……炎火虎涼子當年的死和程常連有關係？
“那年……”程常連慢慢說道，“化仙界還是由羽界和天劍宗共同管理的，只不過那時局勢已經非常嚴峻了。絕煞在這之前一直以為是卡洛在炎火虎涼子的情報和配合下殺了他妻子，在得知我在化仙界發起戰爭的時候，便故意讓實力並不如我炎火虎涼子前來應戰，大戰的結果必然是炎火虎涼子慘敗。”
恐怕這也是炎火虎始終不願意再回天劍宗的一個原因吧。
“但我並沒有殺炎火虎涼子，我知道她是卡洛的妻子，只不過非常不幸的是以前關係良好的月羽兩界偏偏在兩人都飛黃騰達之際決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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