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晉九的話,葉卿卿立即就紅了臉。
一是因為羞愧,二是因為害羞。
好在潘安還是個比較懂的察言觀色的,聽見這話的時候就已經轉身朝荷花池走去,佯裝去欣賞荷花了。
——
在蒼山寺的幾天,葉卿卿和晉九幾乎把蒼山寺的景緻給看了個遍。
明明是上香禮佛的地方,兩人愣是給弄成了郊遊。
好在寺裡的僧人們對此並不在意,因為葉卿卿和晉九給的香油錢也不少,兩人也沒有打擾到別人,看看景色也沒有什麼。
唯一讓兩人不滿的,就是時時刻刻都跟在兩人身後的潘安了。
經過幾天的接觸,葉卿卿也明白了一件事。
她之前以為潘安話癆是因為以前沒人說話,所以喜歡自言自語。
後來才知道,他是因為太喜歡說話,把所有的都說的不搭理他,他就只能對著福子說。
好在福子並不嫌棄他話多,一人一狗相處的十分融洽。
“福子不在了之後我很是傷心,因為再也沒有人能不厭煩的聽我講話了。”潘安傷感的說道。
葉卿卿和晉九聞言同時點頭,還算有自知之明。
“可是在遇到了阿九哥和嫂子之後,我就不傷心了,因為你們也不嫌棄我話癆。”
說著,潘安還擦了擦眼角,擦掉他那因為感動而流出來地淚水。
葉卿卿和晉九同時覺得惡寒。
葉卿卿更想說:大兄弟,你真的誤會了,我們那時懶得搭理你。
因為葉卿卿和晉九臉皮薄沒有把話說明白,潘安自己腦補了一切,更加認為葉卿卿和晉九是他的知己,走到哪兒都要寸步不離的跟著。
見實在無力迴天,葉卿卿和晉九也只得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