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沮授輕咳一聲,打斷了田豐的憤怒之情,相對理智的他建議道:“主公,袁術此舉卻是陷汝南袁氏於不仁不義之境地,主公當行駛族長之權,將其驅逐出袁氏,待其知曉錯誤之後,或許身死之後還可葬入宗族之地。”
那些讓袁術請罪什麼的話沮授就沒有說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袁紹作為如今袁氏的族長,把袁術給驅逐出袁氏,這樣的權利還是有的。當然,一個家族出現一個皇帝本應該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奈何袁術得位不正,且沒有得到天下百姓的認可,這樣的事情就不值得高興,說不定還會被人恥笑。所以,沮授只能建議袁紹使用族長的權利,從而與袁術劃分界限,不然,作為袁術的兄長,袁紹也會被牽連,一旦治下的百姓認為袁紹是個不忠不孝之人,那麼,對於統治是有極大的阻礙,一個不忠不孝的人,你難道還指望他對待與之無關的百姓有多好?
“公與此言甚善,便如此!”
袁紹覺得沮授的建議還是比較靠譜的,至少比田豐的建議好的不能再好了。或許田豐也想通自己剛才的一番話有多奇葩,此刻也沒有站出來繼續堅持自己的想法。田豐畢竟是剛而犯上,又不是剛而犯二,現在自立為帝的是袁術,袁紹除了用族長的權利把袁術驅逐出袁氏之外,其他什麼事也做不了。若是自立為帝的是袁紹,田豐說不得要仗義死節,用生命來阻止袁紹的行動了。
田豐有些慶幸,幸好作出如此愚蠢舉動的不是自家主公,否則,他都要自己扣瞎雙眼了,錯認這樣的人為主。也幸好田豐不知道袁紹心中有這樣的打算,不然,無法想象田豐會做些什麼舉動了。
“咳!”
袁紹輕咳一聲,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而後說道:“揚州距離我冀州甚遠,即便本公有心討伐不臣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如今,我等能做的事情,便是先將袁常和曹『操』的侵犯給平定了,待本公一統北方大地,袁術若是尚未伏法,本公可領諸位南下揚州,親自剿滅袁術這等『亂』臣賊子。”
“主公英明!”
眾皆納首稱讚,雖然每個人心中都有從龍之心,當個開國功臣。但是,袁紹麾下的文武至少知道,當前還不是時候,或許,等以後時機成熟了,即便袁紹沒有這樣的想法,他們也會慫恿袁紹去這麼幹。別看他們現在叫囂著袁術是『亂』臣賊子很積極,說不定時機到了,他們擁護袁紹稱帝的想法會更積極。說難聽點,袁紹的麾下認為袁紹都沒有稱帝,你袁術有什麼資格稱帝,我們這些人都不能做開國功臣,你袁術的麾下又有什麼資格當開國功臣?
幽州,北京城
經過連月的趕路,袁常和天子以及百官終於抵達幽州。抵達北京城之後,袁常自是先將天子和百官安排入住事宜。只是,當看到居住地時,劉協和百官皆是面『色』鐵青,憤怒的看著袁常。不過,袁常和麾下皆是一臉淡然之『色』,對於劉協和百官的憤怒直接無視了。
“幽州牧,這便是你給朕安排的皇宮?”
劉協指著眼前佔地有近十畝的小山莊,強自壓抑著怒火,一字一句的詢問到。這樣的小山莊對於劉協而言,不啻於一種侮辱,想他在洛陽和長安的皇宮,是眼前這個小山莊的數百倍,就這樣一個小山莊能住幾個人?他的妃嬪、宮女、太監、護衛等加起來有近十萬,這些人住哪裡去,難道整個山莊都堆滿人不成?
“幽州牧,你莫不是在跟陛下開玩笑?這怕是有些不妥。”
楊彪皺著眉頭,有些疑『惑』的發言到。他更希望這是袁常跟大家開的玩笑,而不是真的打算把這個小山莊當做是天子的宮殿。
“太尉說笑了,吾如何敢拿陛下開玩笑,這正是陛下的住所。”
袁常一本正經的說道,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樣子。不過,袁常這樣的回答,自是激發了百官們更加強烈的怒火。
“幽州牧,天子待你不薄,你如何敢侮辱陛下?”
“幽州牧,莫不是以為你手握大權,我等便不敢發言,若是你不能給陛下一個交代,我等即便是血濺三尺,也要與你一搏。”
“沒錯,自當如此!”
“呵!”
袁常輕笑一聲,森冷的目光從百官身上掃過,接觸他目光的大臣頓時心驚膽戰,連忙低頭不敢再多說一個字。等百官都安靜之後,袁常這才看向劉協,說道:“陛下,微臣並無折辱之意,乃是微臣與麾下商議之後,以為漢室若要興復,當從變法開始,而府邸的規模也是變法之一。幽州上下,自微臣始,皆是如此,陛下若是不信,微臣可帶陛下前往觀察微臣等的府邸,陛下以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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