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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八章 陳到行動 (1 / 2)

想他袁常曾經不過是袁家一個不入流的子弟,現在,卻已經走到了自己的前頭,當上了幽州牧。而他劉備,好歹也是堂堂皇室後裔,當然,這是劉備自己認定的,目前還沒有得到官方的認證。他一個皇室後裔,若是連一個世家不入流的子弟都不如,還談什麼理想大志。

劉備猛然離席站了起來,一臉堅決的說道:“既然叔至、憲和還有翼德你們都認為如今當取徐州為根基,吾便取之。雲長、公祐、子仲,你們三人如何看法?”

“既是大哥決定,弟自當遵從!”

關羽是忠義的代名詞,忠且不說。關羽的義字自是毋庸置疑,後人皆把關羽當做是義的信仰而進行參拜。最初,劉備背叛曹操,攻下徐州,引來曹操大軍攻打,結果,劉備和張飛被亂軍沖走,唯有關羽守住下邳。原本,關羽為了全兄弟之義,死戰不降,而後,為了劉備的兩個老婆,暫時投降曹操;曹操原本是想用恩情來感化關羽,誰知道關羽卻是不為所動,最後還是離開了曹操,引出千里走單騎這個故事;後來,麥城戰敗,關羽被東吳擒拿,孫權也想要降服關羽,只是,後來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便將關羽斬首,結束了關羽輝煌的一生。

在暫時歸降曹操的日子裡,關羽可謂是把“義”這個字給演繹的淋漓盡致,完美無瑕。當然,對於關羽的義,沒有任何人能夠有絲毫的挑剔。

但是,對於關羽的忠,就有不同的態度了。

通常所說關羽的“忠”是對君王對朝廷的忠誠,“義”是對劉備的這個結拜兄弟的義氣。至於說關羽對漢室的忠,那就不盡其然了。

如果一個人對朝廷忠誠的時候,一旦朝中有奸逆,這類人必當是以死進諫,至於例子,數不勝數,就不細說了。在許田圍獵之時,曹操明顯的表現出對漢獻帝對朝廷的不敬,當然,關羽也表現出他的憤怒,想要站出來把曹操給幹掉。但是,在劉備示意關羽不可輕舉妄動之時,關羽也就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當時,關羽和曹操的距離並不遠,只要一刀幹掉曹操,什麼麻煩都沒有了。然而,就因為劉備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關羽就停下了動作,那麼,從這裡就能看出,關羽對於天子對於朝廷的忠心,並沒有那麼強烈。而劉備給的解釋卻是害怕曹操的部下會傷害天子的性命,關羽其實不傻,只要把曹操幹掉了,曹操的手下真的敢傷害漢獻帝不成?顯然,劉備和關羽對於天子是否還有威信,並不是很在意。其後,劉備自領漢中王,要知道王位可不是自己能自稱的,而是要得到朝廷的認可,劉備這麼做,顯然是對朝廷的不敬,沒有把天子放在眼裡,關羽卻並沒有什麼實際的反對意思,可見關羽對朝廷的忠心是擺在什麼位置。就如曹操麾下的荀彧,是一個真正忠於天子忠於漢室的臣子,為了阻止曹操稱王,荀彧連自己的性命都獻了出來。關羽和荀彧一番對比,對於朝廷的忠心,也就一目瞭然了。

因此,若是說關羽的義氣毋庸置疑,那麼,忠心卻是要另當別論了。當然,或許是因為劉備常以漢室宗親自居,故而讓人以為關羽也忠於漢室和天子,而事實上,關羽其實忠的就是劉備一個人罷了。

故而,在劉備提出要取代陶謙奪取徐州之時,關羽並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因為這是劉備的決定,作為結義兄弟的關羽,他只會支援,而不會反對。

孫乾當然也不會有意見,或許,這也是他心中所期望的。

而糜竺,本就是袁常安排在劉備身邊的一個內奸,此刻自然也不會拒絕,還一臉慷慨的說道:“主公且放心,一旦主公取得徐州牧,屬下必定聯絡徐州富商,給予主公糧草財物的支援,讓主公無須為這等小事煩心。”

“有子仲這番話,吾無須再為糧草憂慮矣!”

聽到糜竺這麼說,劉備自然是大喜過望。想他以前的日子,為了生活,還要去賣草鞋。後來,即便是朝廷下達檄文招募士兵消滅黃巾軍,劉備都沒有任何的錢財,還要靠商人來幫忙,才能拉起幾百個人的隊伍。如今有糜竺這個徐州首富的支援,劉備也終於能夠鬆了一口氣,安心的進行他爭霸天下的宏偉理想了。

陳到也上前一步,說道:“主公放心,只要主公拿下徐州,到之叔父、叔公都會效力於主公。他們也與徐州大小世家商議妥當,全力支援主公為徐州牧。”

聽了陳到的話,劉備更是心下大定。

糜竺的錢財能夠解決士兵的糧食、武器和裝備的問題,但是,想要治理徐州,卻不是靠錢能夠解決問題。偌大的一個徐州,他劉備不過是初來乍到,根本沒有自己的班底,一下子奪得徐州,他又如何進行管理。既然陳到說了陳登和陳珪他們會幫助自己,那劉備已經沒有什麼好擔憂的,陳登他們家族也曾經是出過三公級別的家族,在徐州的影響力也是根深蒂固,兼且陳登和陳珪的能力也不俗,有這些世家大族的支援,劉備深信憑藉自己的能力,這天下必然有他的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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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便依計而行。今日諸位的功勞,吾都看在眼裡,他日備能興復漢室,必不或忘諸位之功。”

且說陶謙有兩個兒子,一個陶商,一個陶應。

不得不說,陶謙真是有點失敗。引狼入室,把劉備這頭惡狼給招進徐州不說,他教育的兩個兒子也是極其失敗的。首先說長子陶商,一個堂堂七尺男兒,然而,卻是喜好男風,當然,陶謙也是知道這事,或者說,徐州沒幾個人不知道。可是,陶謙卻是無可奈何,如今陶商已經長大成人,陶謙老邁,也已經無法繼續教育他了;而至於陶應,眉清目秀的一個小夥子,放在袁常後世的時代,上電視絕對是能夠大火。只是,陶應原本喜歡糜竺的弟弟糜貞,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糜貞對陶應卻是沒興趣。然後,陶應便成了一個縱情女色、花天酒地的紈絝官二代。

當然,其實陶商好男風,陶應縱情女色,其實也並非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是,外人所不知道的是,他們兄弟二人卻是已經有些心理扭曲開始變態了。每次陶商和陶應二人總會把各自的物件帶到一個地方,陶商玩弄自己的男寵,陶應玩弄自己的女伴。結束之後,陶商的男寵和陶應的女伴還要進行一場激烈的肉搏,而陶商和陶應二人則是在一邊津津有味的觀看,時不時的發表一些看法。由此可見,二人的心理已經扭曲到何等地步了。

這些事外人自然是不知道的,即便是陶謙也不懂。但是,陳到作為一個喜歡收集情報,隱藏在暗處的腹黑之人,自然是對陶商和陶應的情況瞭解的一清二楚。

這一天,又到了陶商和陶應二人開展無遮大會的日子。

陶商跪在男寵的身後,不停的聳動著;而陶應則將女伴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兄弟二人對視一眼,滿臉的變態笑容。

“啊!”“啊!”

四人同時綿長的叫喚一聲,顯然都到了極致。接下來,自然就是男寵和女伴的活動,陶商和陶應二人觀摩的時機。

只不過,活動還沒有開始,異變就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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