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袁常在鄙視,嘲諷他們。但是,為了自己的小命,盧禮和盧義二人覺得還是要忍一忍。
“很好。看來你們是決定要做縮頭烏龜了。既然你們選擇認輸,那就給本州牧跪下,告訴所有人,你們支援本州牧的改革變法,從此不再阻礙。否則,本州牧今天就拿你們二人的腦袋來祭旗,告訴天下所有人,本州牧改革變法之心絕不動搖,但有阻攔之人。必殺之!”
“袁常,你莫要欺人太甚…”
盧禮和盧義二人氣得滿面通紅。讓他們隱忍屈服,他們還能接受。可是。讓他們向袁常下跪投降,那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若是真的這樣做了,他們日後還有面目在這范陽縣立足?怕是用不了多久的時間,他們的屈辱事蹟便會傳遍天下,以後他們也就不用抬起頭做人了。
“在你們選擇和本州牧對抗的時候,難道就沒有預料到今天這樣的結局嗎?要麼下跪認輸,要麼,就用你們的性命來成就你們的節義。”
言畢,袁常將自己腰間的佩劍抽出,表示了自己的決心。此刻,擺在盧禮和盧義二人面前的只有這兩個選擇,要麼生,下跪認輸;要麼死,慷慨就義。如此的選擇,盧禮和盧義又會怎樣選擇?
袁常身邊,郭嘉神色淡然,眼中露出滿意之色,覺得袁常就應該如何果毅,如此方為一個雄主所為;而一旁的點位也是神色興奮,臉上滿是嗜血的表情,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而盧毓則有些猶豫,雖然他對盧禮和盧義二人的行為也感到不滿,但是,怎麼說二人也是他的叔祖。只是,在看到袁常一臉堅定,不可改變的表情,盧毓心中長嘆一聲,知道自己說什麼也無法改變袁常的意志。看了一眼盧禮和盧義二人,盧毓轉過頭有些不忍繼續看二人,或許,二人如今的下場是自找的,正所謂“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便是如此道理。
“撲通!”
在袁常充滿殺意目光的盯視下,盧禮和盧義二人,最終不得不選擇屈服。在生命和尊嚴兩個選擇之下,他們選擇了尊嚴。其實,從他們二人以往的作為看來,就知二人不是那種為了尊嚴有勇氣面對死亡的人物。剛才對二人還有一些憐憫,此刻,盧毓對於二人卻是充滿了鄙夷之情。家族教育出來的人物,竟然就這點脾氣,連面對死亡的勇氣都沒有,盧毓不得不嘆息,這或許就如他父親說的那樣,家族的教育,已經讓他們走上了一條歪路。
“草民二人不知幽州牧天威,冒犯幽州牧,還請幽州牧恕罪。”盧禮和盧義二人咬著牙,屈辱的說道。
“你們這一點說錯了,你們並非是冒犯本州牧!”
袁常看著盧禮和盧義二人,並沒有因為二人年老而有所不忍。有一句話說的好,老而不死是為賊,或許便是指的盧禮和盧義這般人物。
“本州牧的改革變法是為了天下萬民謀取福利,而你們二人卻為了一己之私阻攔本州牧的改革變法。你們冒犯的是天下萬民,阻礙了歷史前進的腳步。所以,你們要請罪的並不是本州牧,而是天下萬民。”
“幽州牧教訓的是!”
既然已經選擇了屈服,盧禮和盧義也就不再表現什麼節氣,對於袁常的話,無不贊同,“草民阻礙了幽州牧的改革變法,對不起天下百姓,自知有愧。不過,還希望幽州牧仁慈,看在草民二人年邁,饒恕草民二人的罪過。此後,草民二人對於幽州牧的改革變法自是無不遵從,不敢有任何的阻礙。”
既然盧禮和盧義都已經屈從到如此地步了,范陽盧家也兵不血刃的拿下,袁常自然也就不再糾結,將盧禮和盧義給放過了。當然,袁常知道這件事並沒有完結。盧禮和盧義還有另外的安排,二人以為自己做的隱秘,其實都在袁常的掌控之中。如今,袁常也沒有揭破,先讓兩人高興一陣,等到時候,他再一併解決。
正如袁常所想,盧禮和盧義當然並不甘心就此就範。
對於袁常今日給予他們二人的屈辱,他們早晚都會回報給袁常。正所謂狡兔三窟,盧禮和盧義雖然還沒有智慧到安排多個出路,不過,憑著他們多年的經驗,還是安排了另外一個出路。在選擇和袁常對抗的時候,盧禮和盧義就考慮過是否會失敗。因此,他們二人各自將自己的兒子盧俊和盧海給安排離開,前往幽州北方異族之地聯絡。到時候盧俊和盧海二人將異族兵馬引入幽州,袁常又豈有活命之理?到了那時,便是他們向袁常討債的時候了。至於他們曾經的屈辱,歷史都是由勝利者書寫,只會記載他們的隱忍大義,而不會說記下他們下跪認輸的這一幕。
解決完盧家的事情,袁常便和郭嘉等人在范陽縣安排駐守了幾日。順便看看改革變法的效果,在范陽縣呆了五、六日,范陽縣的政務也處理的差不多,在經過盧毓的推薦之後,袁常讓盧濤和盧林二人暫時管理范陽縣,至於能否長久擔任,那就要看他們的能力了。而盧大和盧二則選擇護衛盧毓,並不想呆在范陽。
這一日,袁常只覺眼皮直跳,似乎大事發生。當下,便不再逗留范陽縣,直接啟程返回北京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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