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縣令,如今兗州呂布賊子奪走,唯剩下鄄城,範縣,東阿三城。只有三城同心,堅守城池,方能抵擋住呂布的攻勢,等到曹州牧的兵馬回援。那麼。現在你是準備向呂布投誠,還是要忠於曹州牧呢?”
靳允也很是乾脆的說道:“程縣令程昱被曹操任命為壽張令),如今我的弟弟。母親,妻子和兒子都被呂布給拘捕了,心中也是很矛盾。身為下屬,堅守城池乃是我的本分,可是,作為一個兒子,兄長、夫君和父親,我又不能不顧他們的性命。若是程縣令碰到這樣的事,又該怎麼辦呢?”
自古以來忠孝兩難全一直都是個問題。靳允的家眷在濮陽,深陷危境。靳允無力解決,只好把這個問題拋給程昱了。不過。程昱是個狠人,靳允讓程昱來回答,這不是作死嘛。
程昱的臉上毫無感情波動,肅然說道:“你的弟弟,母親,妻子和兒子被呂布給拘捕,這是任何一個孝子都無法忍受的。可是,現在天下大亂,群雄並起,必有命世,能夠平息天下動亂的人,只有曹公,得主者昌,失主者亡,陳宮他背叛曹公陳宮最早跟隨曹操),迎接呂布進城,四周郡縣皆響應,似乎有作為,然而觀之,呂布何如人!呂布粗暴少親信,剛直而又無禮,只不過是匹夫之勇罷了,陳宮等人不能相好君主。呂布兵雖然眾多,但必將失敗,曹公智略不世出,乃上天所授!你定要固守範縣,我則守東阿,就可立田單之功,希望你好好考慮。”
程昱雖然說讓靳允好好考慮,但是,他又說讓靳允固守範縣。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讓靳允放棄他的家眷,跟呂布反抗到底。
靳允似乎愣了一下,最後哭著說道:“程縣令放心,某不敢懷有二心。”
靳允不哭不行啊,這擺明是要讓他放棄家眷,想來大多數的人都無法接受。可是,靳允不聽又不行,自曹操任用程昱掌兗州律法以來,刑法都非常嚴厲。靳允絕對相信,範縣內有程昱安排監視他的人,若是靳允懷有二心,必然不會有好結果。無奈之下,靳允也只能這般表示忠心了。
安撫完靳允,程昱便前往東阿。先是派遣了兵馬守住倉亭津,讓陳宮兵馬無法渡河,則要繞路到達東阿,爭取時間。等到了東阿,東阿縣令棗袛也早就安排士兵和百姓準備守城事宜。陳宮也知道了事實的真相,等攻打東阿的時候也沒有用全力,自是使得東阿得以守住。
一切都按照預料中的情形發展著,不過,範縣這邊,卻是出現了一點意外。
如果呂布被那個假呂布給幹掉,自然是真的要拿下兗州,拿不下之後才前往徐州。那麼,攻取鄄城,範縣,東阿三城自然是全力進攻,能用的手段都用上,而靳允的家眷自然就是能夠利用的手段。所以,倘若範縣令家眷在手,假呂布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可是,呂布卻並沒有被取而代之,攻城也不過是假象。再說以呂布的性格,自然是不屑於用靳允的家人作為人質來威脅靳允。
於是乎,在氾嶷攻打範縣之前,將靳允的家眷給送到範縣城內。然後,接下來的事情就讓呂布和程昱都懵逼了。
程昱讓靳允死守範縣,從而保證三城能夠守望互助,讓靳允不惜犧牲家人的性命也要守住城池。可是,人家呂布都不用靳允的家眷當人質,直接把靳允的家眷還給靳允,兩相一對比,孰優孰劣自然是一目瞭然。接著,在氾嶷攻打範縣的時候,靳允象徵性的抵抗了一番,就讓氾嶷攻下了城池。呂布得到訊息的時候,愣了好一會兒,最後,卻是沒有其他的動作,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至於程昱則傻眼了,沒想到他的一番遊說反而起到了反作用,在加強防禦的情況下,卻是發現呂布方面沒有其他的舉動,還以為呂布有什麼驚天陰謀在其中。和荀彧聯絡了一下,又連派三撥士兵將訊息傳到徐州戰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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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常和一干麾下商議了半天,將衣食住行中的食住行的問題給解決了,而剩下一個衣的問題其實也不是什麼問題。
工業革命還未出現,以科技的手段改變紡織業自然是不可能的。因此,麻布依然是眼下的主流。錦緞昂貴,且少,尋常百姓根本穿不上;麻布做的衣服倒是滿大街都是,然而,麻布做的衣服不僅粗糙,而且禦寒功能也差。至於那些裘衣同樣是又貴又少,此外還有便是用蠶絲做的紡織品。同理,蠶絲做的紡織品比錦緞和裘衣多,且又比麻布做的衣服舒服。只是,蠶絲做的衣服同樣不能普及。大部分的百姓養蠶製衣還是為了拿來銷售,畢竟這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所以,排除以上幾個製作紡織品的原料之外,也就剩下一個棉花是最好的選擇了。
棉花早在張騫出使西域的時候就已經被引進了中原,然而,同樣沒有得到當權統治者的重視。故此,棉花多是被當成一種觀賞物來看待,直到宋代宋代很牛逼,堪稱華夏的工業革命,只不過被外族入侵的背景給掩蓋了)才得到普及,棉布和相關的紡織品才逐漸出現在百姓的視野之中。
因此,袁常只需要將棉花推廣,並且將彈花機給鼓搗出來,衣的問題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商議完畢之後,除卻袁常和幾個心腹屬下,其餘人都散去,該幹嘛幹嘛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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