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四個小時的恢複,王初初已經跟之前一樣了,除了那一頭的白發,依舊沒有變回來。
寧白說,頭發恢複變黑的過程很慢,所以這些天,王初初只好頂著一頭白發生活。
不過,她現在這個樣子,要比以前更加的可愛,走在大街上,回頭率那絕對是槓槓的。
但是,自此之後,王初初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王亞西那個家夥竟然冷淡她了,而且還是長期性的。
王初初撇撇嘴,她說這些可不是無厘頭的。
比如,比如……
早上醒來的時候見不到人,晚上到很晚才會回來。
一有時間就把自己關進書房,問他幹什麼也都不說。
她想洗鴛鴦浴,王亞西不會意,把她扔進浴室,頭也不回的又走進了書房。
王初初鬱悶,她想打電話叫司徒煜和沐子涵出來商量對策,可是自從司徒月龍去世之後,沐子涵就一直陪著司徒煜處理威龍公司的事,沒有時間。
她咬咬牙,把手機摔到一邊,躺在king size的大床上煩躁的滾來滾去。
終於,在之後的某一天裡,王初初終於忍不住了,把王亞西堵在牆角,氣勢洶洶的問他:“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
講到這裡,她忽然哽咽了起來,摸了摸自己還沒有變黑的白發,說:“是不是嫌棄我醜,找別的女人了。”
王亞西扶額,一個漂亮的360°完美轉身,反客為主,把王初初給壁咚了。
“嗯?”看著小嬌妻吃醋的模樣,王亞西笑著一吻落在她的鼻尖,“要想知道的話,明天下午就去seetheart&039;s hoy pace(情侶聖地)廣場,我們好好談談。”
在美國待過三年的王初初,英語可不是蓋的。她自然懂得這句英文是什麼意思,可是後面的那個“談談”,卻給她一種不好的預感。
王初初瞪了他一眼,用力推開,憤憤的躲進被窩裡,拳打腳踢了起來。
王亞西看著她,突然笑了,笑的很開心。
翌日,seetheart&039;s hoy pace廣場。
雖以入秋,但氣溫還是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