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被曝出,王初初看著報紙,有些難以置信。司徒晴那樣的人,怎麼會自殺呢?
她怔怔的掏出手機,撥通了司徒煜的號碼。
聽到裡面的彩鈴聲,王初初發呆的看著桌子上的報紙,直到司徒煜在電話那邊叫了她兩聲,她才回過神。
“煜,司徒晴她……”王初初抿唇,電話放在耳邊低著頭。
“小姐姐,我們今天辦葬禮。”雖然她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司徒煜卻明白是什麼意思。
而且,聽她說話的語氣,對於司徒晴突然自殺死亡這件事,多少有些自責。
“小姐姐,你不用多想。我姐進監獄本是她應有的報應,在監獄裡適應不了也是她自身的問題,跟你沒有關系。”
“嗯,我……”王初初咬了咬下嘴唇,點頭應了句:“我知道了。”
“嗯,那就好。”司徒煜淡淡說著,切斷了通話,把手機裝進了口袋裡。
扭頭看著蘇雲跪在司徒晴的照片前哭天喊地,他心中多少有些感慨,但也不至於到很傷心的地步。
從小到大,司徒煜對於司徒家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唯一羈絆他的,便是那可笑的血緣。
所以司徒晴葬禮這件事,他也只不過是來走個形式而已。
“媽咪,你在做什麼呢?”別墅大門被人推開,接著一個稚嫩的男聲響了起來。
王初初收回手機,回頭看向門口那父子倆,幸福的笑了笑,“沒什麼。”
王逸宸做心髒移植手術在醫院裡躺了兩個月,昨天才出院回到家裡。
王家的這棟別墅與洛杉磯的那座公寓比起來,不知道大了有多少。看到這麼壯觀的房子,他那張巴掌大的小臉就沒止住過驚訝。
對這裡的一花一木他都充滿了好奇,於是死活要拉著粑粑帶他到處參觀參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