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邪神為什麼萬里迢迢從深海挖地道去沙漠催化動物,他這不是有些捨本逐末嗎?”
“大海里的動物可是比沙漠中多得多的。”
“所以他這是不是故佈疑陣?說不定他的本體根本不在深海。”
王植道。
“先生你是說這一點啊。”埃里爾一笑,“實際上,這一點我們已經搞清楚了。”
“哦?”王植看向埃里爾。
“那邪神之所以不催化大海里動物,卻不遠萬里的跑到沙漠中去催化動物,跟他的屬性有關。”
埃里爾道。
“屬性?”王植驚訝,“那邪神還有屬性?”
“地風水火,光暗冰雷?”
“呃……”埃里爾愣了一下,“不是,不是神話中的那些屬性,而是生物屬性。”
“生物屬性?”這下輪到王植愣了,“那邪神是某種生物?”
他還以為他們邪神邪神的叫著,那東西是一種神話存在呢。
敢情也是個普通生物?
一下子,王植好像失了不少興趣。
打死神話存在和打死普通生物之間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瀚海世界眾生意念衝擊後留下的後遺症,王植現在的情感,似乎正在恢復。
就像之前看到白桐出現情緒波動,乃至後面得知白小薇的訊息後,立即去見白小薇。
這如果放在打碎小行星之前,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哪怕他一時興起,也只會止步於遠遠看一眼。
發現白小薇從“白月光”變成“胖大媽”後,更是隻會感嘆一句時過境遷,歲月無情。
根本不會刻意“搜尋”白小薇的記憶。
而他之所以這麼幹,就是為了滿足,或者稱破滅,前身心中那最後一絲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