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催眠鄭泰和的時候,還有更早前催眠張天成的時候,王植都詢問過相關問題。
得到的答案很一致。
在當時那段時間,秦銘城正好不在富江市,所以不可能是他。
畢竟秦家在富江市雖然勢力很大,但是還達不到一個電話就能干涉司法的程度。
別忘了,還有一個葉鎮江在。
更何況,在明知道電話可能被監聽的情況下,像這種干涉司法的事情,傻了才會在電話裡說。
“就是我!”秦銘城再次上前一步,“當時是我提議儘快將案件定性的,也是我親自去找的朱院長!”
“想替人受過?”王植搖搖頭,“你覺得在事前我沒有了解過嗎?”
“當時你根本就不在富江市。”
“你覺得自己死定了,所以就打算把所有事情都抗下來?”
“想法很好,可惜不切實際。”
“我這個人做事,向來喜歡較真。”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誰做的事情,誰來承擔。”
“我再問一遍,當年,是誰的主意?又是誰執行的?”
王植直視秦銘國,眼中的神光讓秦銘國覺得一陣心慌,忍不住偏過頭。
王植順著秦銘國的目光看去,一個身穿華貴的白色禮服,帶著金絲眼鏡的青年映入眼簾。
青年的席位在主桌不遠處,屬於僅次於主桌的第二檔次貴賓。
能夠進入這一檔次的,要麼是秦家的近親,要麼是身家百億以上的大富豪,再有就是政府部門的高階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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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屬於第一種,他叫李沐風,是秦銘國三妹的長子,也就是他的大外甥。
秦家,自秦遠山之下,共有六人,三男三女。
老大秦銘國執掌風琴集團,老二秦銘陽入職軍方,老六秦銘城由於曾經犯過錯,所以被下放到了子公司。
老三秦銘玉,早年嫁入一書香門第,但是卻時運不濟,丈夫早亡。
所以她索性回了孃家,現在在風琴集團擔任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