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率先打破僵局的還是獸化的韋成文。
“嘿嘿嘿……”
“我悟了。”
“原來，我們一直都活在欺騙當中。”
“什麼萬有引力。”
“什麼唯物主義。”
“去特麼都是扯淡。”
“靈體，亡靈，宇宙，地球，天哪，外面的世界太精彩了。”
聞言，崔道成與馬家合隔空對視了一眼。
似乎都想告訴對方，這貨怕不是瘋了吧。
沒錯，剛才張起民那一針的確是扎死了韋成文。
但老張出手，必然就有。
雖然扎死了人，但效果還是在的。
而且，那根扎大象的針實在太粗了，效果簡直翻了十倍。
過於激動興奮，加上太多高深的知識湧入大腦。
要不是韋成文現在獸化了，早就因為承受不住爆體而亡。
即便如此，獸化的韋成文也因為知識過於龐大，有些負擔不起。
“嘻嘻嘻……”
“想知道嗎？”
“我不告訴你們！”
“因為你們之中，有一人神經病！”
說到這裡。
韋成文忽然大叫一聲。
抬手一拳，直接砸碎了桌子。
“啊！”
“找到那個神經病。”
“殺了他。”
“我要殺了他，解放真理！”
“是你，是你！”
說著，韋成文看向了崔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