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兒擔心你受了刺激，萬一想不開腦溢血了，所以就沒告訴你。”
聞言，陸野嘆了口氣。
說到底，這些事兒也不能怪別人。
山海精神病院遇到襲擊，要是擱以前，陸野還真不敢保證到底是誰幹的。
但自從夢境世界走了一遭，搞明白虛妄之眼是怎麼回事之後，已經能確定了。
除了教會還能有誰？
擺明了是衝自己來的。
李小孬的死，歸根結底還是和自己有關係。
“行了。”
“大家的好意，先謝了。”
“那現在，是確定李小孬已經死了？”
不語小和尚猶豫了一下，重重地點了點頭。
“那幫傢伙，真特麼不是人。”
“怎麼了？”
“好像是上個星期，神秘調查局的人找到了他。”
“死了？”
“嗯，在一個化糞池裡。”
“神秘調查局屍檢之後發現，在被丟進化糞池之前就已經死了。”
“牙齒全被敲碎，所有關節沒有一個是完整的，所有面板和器官都有被切割的痕跡。”
“陸哥，如果要給李兄弟報仇，算我一個。”
不語小和尚說完，喬二也舉起了手：“大哥，也算我一個。”
陸野沒有說話。
靜靜地坐著。
再怎麼說，李小孬也不過是個局外人。
教會就算要找自己麻煩。
也不至於做到這種程度吧？
這怎麼看都像是在洩憤。
洩憤？
想到這兒，陸野冷冷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