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到院長辦公室的那一刻。
所有人都呆住了。
幾個膽子較小的，直接尖叫起來。
哪怕是膽大的，站在太陽底下，也如墜冰窟。
而王院士更是雙腿顫抖。
當然了，這貨是因為激動的。
“院長！”
“老院長！”
看到站在院長辦公室的杜子騰，王院士高舉著雙臂就衝了出去。
直到這貨跑遠了。
眾人才轉頭看向陸野。
“沒錯，這就是杜院長的鬼魂。”
陸野說完，站在窗邊的杜子騰還朝眾人揮了揮手。
露出了一臉的笑容。
嚇得幾個女護士當場就哭了。
“好了，散會！”
……
……
……
辦公室裡。
王院士跪在杜子騰面前的嚎嚎大哭。
老杜對他來說，也算是恩重如山了。
雖然一開始王院士對他讓陸野當院長的安排，很不滿意。
但後來，也完全看開了。
甚至極為崇拜陸野。
不過，老杜的死，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
他還有太多的話，沒來得及對這個亦師亦友的老大哥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