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我得保……”宋瑤慢慢瞪大了本就很大的眼睛。
“好哇,你們早知道?單單瞞著我?”
冰歌忙將原委和顧慮一一道來。
“好嘛。看在你們之前和我分享訊息的份上,原諒你們了。”宋瑤別別扭扭地戴上面具。
“不過話說,讓其她動物說人話還真不如人學她們說話方便。怪不得壑婆讓你們來找狐轍奶奶呢。”
“壑婆又是誰”瀟然說。
“就是剛剛那位土地婆呀。”宋瑤說。
“你倒底在這待多久了?”遠之忍不住問。
“也就放假的這幾天。我騙媽媽說是留在靈界學習,磨了好久她才答應呢。”宋瑤說,“你們會喜歡狐轍奶奶的,她人可好了。”
有些破舊的魚旗下方,是一扇彎月形的木門,門上用古文刻著一行金色小字:店的轍狐。
宋瑤敲敲門。
“狐轍奶奶?狐轍奶奶?是我,瑤瑤。我帶朋友們來看你啦。”
一分鐘後,門開了。
她們走進這家小店。
兩邊牆壁呈月芽尖形構造,帶著弧度向上延申,交彙於棚頂。牆上釘滿了歪歪斜斜的的木架,架子裡塞滿了書、竹簡和瓶瓶罐罐,瓶瓶罐罐中漂浮著栩栩如生的標本。
一個小小的聲音開口了:“不要隨便碰這的任何東西。”
冰歌三人循聲看去,宋瑤腳底安彈簧似的蹦躂到小店的最裡。
一個毛發蓬亂的侏儒正站在那,兩手攥拳貼在胸前,過長的眉毛讓她看上去很憂鬱。她身形很寬,能裝得下三個宋瑤——在她的映襯下,小店看起來更狹小了。
宋瑤鼓勵地看向夥伴們。
冰歌開口道:“無意打擾,但是我們想請問您……”
“哦,行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狐轍揮手打斷冰歌的話,“動物呢?”
“抱歉,什麼?”
“動物!”狐轍挑起長長的眉毛,眉毛尖在她肩膀上一顫一顫地,“你不把要傾聽的家夥帶來,我怎麼給你翻譯?”
“哦!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忘把動物帶過來了。”宋瑤解圍道,“要不讓她們跟您說幾句當時的情況,您給她們支幾招?”
狐轍哼哼道:“獸語是門很複雜的學問,不是所有人都能領會得了的。”
“但是您一定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