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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家庭教育 (3 / 5)

謹傑點頭,又說:“冰歌,你先回屋去。”

這話才是對自己說的。冰歌明白過來,原來兩人剛剛是在隔著她對視。

她立刻說:“我可以留下來聽嗎?求您了。”

“不行。”邱茗溫聲道,“這不是小孩子適合聽的。”

冰歌站起來,看著兩位長輩:“您們之前不也教導了我很多‘小孩子不適合聽’的東西嗎?這次又有什麼不一樣?讓我聽吧,這事已經跟我有關了啊。”

茗姨搖頭:“你不要再摻和進去了,那些人不是你能應付的。”

“回你房間去。”謹傑輕聲說。

冰歌站在原地不動。這下兩位長輩都有些責備地看著她。

“我知道這些人我應付不了,也知道是自己錯了,不會再摻和進去。我只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兩位長輩沒有叫她閉嘴滾蛋,於是冰歌繼續說:“那個打頭兒的男人,我知道他的名字。是姜姨救了我們,我聽到她叫他了。”

邱茗輕聲斥了句:“這個姜鋒!”

冰歌沒有停下:“那個男人差點殺了我和朋友們,我想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我想知道他和他背後的人會不會受到處罰。求你們了,我不搞清楚這些,會情不自禁又摻和進去的。”

“你要是明知故犯,那可就要挨罰了,冰歌。”謹傑揚起眉毛。

“這我知道。但是,我還是會忍不住去打探,情不自禁嘛,您知道的。”

謹傑似乎是笑了,但她收斂太快,冰歌不能確定。

兩位長輩又對視起來,而後,茗姨打破了沉默。

“好吧,”她說,“坐下吧。”

冰歌立刻端正坐下。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大多數你們應該已經猜到了。”謹傑說,“賀記呢,在非法倒賣保護動物,還涉嫌虐待行為。這是已經敲定了的,按理說光這些就會被重判,不過現在肯定會拿小嘍囉頂罪——除非她們把崔家和賀記連根拔起。

“至於崔家,板上釘釘是在作死——具體在作什麼死就得等調查了。那個動手的崽子,崔皓,是崔長天的侄男,崔長天對他寄予厚望。

“目前的證據鏈不全,沒法兒立刻給他們定罪——故意傷人倒是能定下來,但這頂多關十天半個月。不過,武衛局和督察院可不是吃幹飯的,今天在場的那幾個也已經被捕了——包括崔皓。一有新訊息,我們就告訴你,好嗎?”

“證據鏈不全?我們和姜姨不是人證嗎?還有我們所有人的記憶,法師不是有讓記憶顯現的法術嗎?”

“沒有物證,單靠人證不能定罪。而記憶,也是不能作直接證據的,冰歌。”邱茗說,“你看,常規方法提現的記憶可以被篡改——而且並不難。而用保真性高的方法提取,又會損傷大腦,屬于禁術,只有在極特殊情況下才能使用。”

冰歌又提出了她自被抓住起,就十分關心的那個問題:“茗姨、傑姑,崔家和賀記……有精神系法師嗎?”

兩位前輩對視一眼。

“沒有。”謹傑說,眉眼凝肅。

“你中了幻術?”茗姨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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