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客人充足的選擇權,松餅上都只撒了薄薄的一層糖霜,可以自由選擇是直接配著培根煎蛋吃,還是變成甜味。
中原中也知道巧克力,白瀨曾經帶著她搶過一個大人們組成的小幫派,戰利品中就有這種甜蜜的棕褐色糖塊,但她不清楚什麼是楓糖漿,所以思索片刻後,橘發女孩拿起了應該是楓糖漿的那瓶半透明的淡黃色液體,小心地淋了一些,又放回原位,笨拙地用叉子叉起一整塊松餅送進嘴裡,
“唔——唔唔唔。”
?
魏爾倫不太理解,只能體貼地認為這可能是妹妹獨特的吃松餅方式。
“中也?”
剛洗漱完的蘭波驚訝地走過來,把橘發女孩從被松餅噎死的可能中救下,又譴責地看了眼魏爾倫,
“怎麼不幫她切一下,她這樣一口吞下去,真是跟……”
跟……
跟誰一樣?
大腦又鳴叫起無端的疼痛,蘭波悶哼一聲,扶住額角,魏爾倫緊張地站了起來,
“蘭波?”
“沒事。”
蘭波揉揉眉心,搖搖頭,
“突然頭疼,是老毛病了。”
她這一年生存情況好一些之後也找過幾個醫生,可得到的答案大都是說她大腦內部有問題,唯一詳盡一些的診斷是告訴她可能存在撞擊下産生的血塊,壓迫住了某些神經,目前沒辦法治療。
好在這種情況並不多見,除非她刻意要去回想那些失去的記憶。
看著魏爾倫還有些擔憂的神情,蘭波安撫地拍拍他的手,
“真的沒事,吃飯吧,等下還要出門。”
中原中也已經老老實實地把松餅切了塊——她本來以為這東西這麼軟,可以像那種一整片的吐司一樣壓縮成一小塊吃,沒想到體積太大嘴太小。她叉起一小塊松餅送進嘴裡,
“要去……唔……去蘭波姐姐的房子嗎?”
“是——但吃飯的時候盡量不要說話。”
蘭波輕輕敲了敲桌子,
“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