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幫她量一下腰圍,定製三件腰封,不要魚骨——有小女孩穿的衣服嗎?”
一名店員迅速拿出了軟尺,另一名店員則飛速推來了一排童裝,
“這些您看可以嗎?”
“?”
蘭波有些呆楞地抬手,配合店員的動作,
“小女孩?”
“嗯。”
魏爾倫點頭,他也是剛想起來還有中原中也,
“是我的妹妹,我這次來橫濱的理由之一就是接她離開。”
金發青年低著頭,給之前聯絡過的跑腿發去資訊,同時將卡遞給店員,
“不要長裙,要顏色鮮亮一些的褲裝,她今年……10歲,個子應該不是很高,最小號和中號各來兩套。”
能穿就穿,不能穿就扔,更多的可以等明天接到人之後再買。
蘭波有點無語,
“那您還需要我做什麼呢?”
聽起來完全沒必要找導遊的樣子,對自己的藉口多少也上點心吧?
“……”
魏爾倫沉默下來——說實話,他清楚自己有點過分沖動,在確定蘭波的位置後,幾乎沒有做任何準備就找了過來,如果不是蘭波確實如那一小段記憶中所言一樣失憶了,他肯定要被彩畫集定在椅子上聆聽一大通教育。
但他也確實無法等待。
他一直以為蘭波死了,死在那場爆炸中,死在他的背叛下。
可是蘭波還活著。
這足以成為他一切行動的理由。
“保羅?”
見魏爾倫遲遲不說話,蘭波拎起一旁的購物袋,禮貌地詢問,
“我們可以走了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