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昏暗而狹窄,四面是牆,唯一頭頂有一個鐵窗,不知通向哪裡,為這個房間提供了極其微弱的光線。
艾爾緩緩睜開眼睛,禁閉了兩個多月,此時他的情緒已經平複下來。
眼神裡只留下冷靜,不再複之前的狂躁。
加帕爾家主對此十分滿意。
看來,禁閉這段時間,他的這個獸孩終是成長了不少。
“你知道自己錯了嗎?”
加帕爾家主開口道。
剛回到家族的艾爾死不認錯,總是大喊是被冤枉的,他是清白的,與其他雄性沒有關聯,於是,他這才將其關在禁閉室。
“知道了。”
艾爾的聲音很平靜。
“哪錯了?”
“錯了就是錯了,只要是做錯了,那都是錯了。”
艾爾的意思是,不管他做了什麼,讓其他獸人發現錯處,那就是錯了,無需辯解。
加帕爾家主對這個回答很滿意。
“你可以出來了,你弟弟小九即將回家,作為哥哥,要做好樣子。”
艾爾聽到這裡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他緩緩起身,跟著家主往外走。
當走出禁閉室的那一刻,強烈而刺眼的光線讓他忍不住閉上眼睛。
這時,耳邊傳來了警告聲:
“對了,那些雄性都給我斷了,不許再找。”
艾爾猛的睜開眼,看著自己獸父走遠的背影,垂在兩側的手臂緊了緊,隨即又放鬆下來。
“……是,獸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