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客廳內,除了冷色調的傢俱外,就只有一臺電視,以及吧臺上陳列的一櫃子的酒。
咬了傅司晨之後,裴臻蘇爽是蘇爽了,到最後,他還是被獸醫紮了一針。
藥裡有麻醉的效果,裴臻現在就被關在籠子裡,渾身軟綿綿提不起半點勁。
傅司晨邊和經紀人打電話,邊往沙發走去:“嗯,通告推遲……至少三天。對,養貓了,你不用管,通告進度我會趕上的。”
想起了什麼般,傅司晨開啟了電視,鋪天蓋地,全是關於裴臻的報道。
“裴臻出車禍,真相是因為落選影帝而心灰意冷?”
“金像獎當晚,裴臻憤而離場。”
“為了救貓,裴臻不幸發生了車禍。”
媒體們的報道大多希望嘩眾取寵,關於車禍這個事,甚至還有無良記者直接說裴臻已經死了。
可惡啊。
他才死了呢!
本快要屈服於麻醉效果的裴臻頑強地再次清醒,扒拉著籠子,死死盯著電視,就準備恢複之後好好懟一波無良記者。
“裴臻……”傅司晨臉上的神色也很難看,強制性打斷了手機那頭經紀人的滔滔不絕,“關於裴臻的報道你處理下,教一教記者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籠子裡的裴臻怔了怔,瞬時不淡定了,氣得沖傅司晨大吼:“喂!傅司晨!你莫不是想要讓記者都報道我死了吧。你這是斷我戲路,居心不良!”
“裴臻父母那邊也瞞著。”籠子裡的貓喵喵叫個不停,傅司晨只當他是餓了,起身就去弄貓糧,“不要讓他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