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好意共享神秘資源的肖年大半夜被迎頭教育了一頓,從個人再上升到了整個國家、乃至全人類的思想高度上全都洗刷了一遍。
肖年簡直一臉懵逼。
肖年:【爸爸,我只是為了人類的繁衍而奮鬥的!】
裴臻:……對不起,爸爸以後還真的繁衍不了了。
和肖年這個直男說不清楚,裴臻心累,手機一關,往旁邊一扔蹙著眉頭開始思索。
同性戀這種事在娛樂圈也是有的,男男那些事裴臻或多或少還是聽了點。
貌似承受的那一方會很痛?特別是技術不佳時,對承受方傷害就越大。
裴臻糾結得不行,實話實說,他這麼有良心的一個人,自然是捨不得傅影帝受傷了。
吱呀——
浴室門開的聲音打斷了裴臻的思緒,洗完澡的傅司晨走了出來。頭發上還盯著水,下半身虛虛地圍著條浴巾,看一眼裴臻,他笑了下,轉而走向衣櫃。
“還沒睡?”開啟衣櫃,傅司晨翻著衣服,“明天還要早起的……”
話還沒說完,啪嗒一聲,有東西從櫃子裡掉落。
是一支鋼筆。
的確有些年代了,上面的刻痕都被磨消得要沒了。可一見那鋼筆,裴臻立馬就發現了那是他的。
已經好幾年了,初三暑假那會兒吧。他父親給他親手做的,造型獨特,世界僅有的一支鋼筆。
裴臻,或者說裴家人都不是太注重過往的人。鋼筆壞了,裴臻都沒想著要不要換,裴臻他爸就豪氣沖天地要將它扔了。
而今現在,這
“這個……”像是藏私的小孩子突然被挖出了秘密般,傅司晨耳朵有些紅,撿起那筆笑了下,“這是你爸親自做的,我覺得扔了不合適。”
所以他就從高一一直珍藏到了現在哦?
裴臻抱著被子,臉上的神情籠罩在了燈光的陰影中看不太清:“我爸說他人都在的,別搞得跟他已經作古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