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眼看著傅司晨真將手放在了拉鏈上,裴臻喉頭瞬間一口血湧了上來,“喂!我開玩笑的!”
“哦。”傅司晨雲淡風輕的一笑,“我也開你玩笑的。”
“……”
傅影帝說完,手就拉拉鏈。那茲拉的一聲惹得裴臻跟碰了電般的一抖,心裡一顫,耳根子率先紅了。
“咳咳,我,我先走了。”原先還想問問他波斯貓的事的,一見人遛鳥,裴臻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矯情地沒敢看。
傅司晨那玩意,以前也不是沒看過。都是男人,上那麼一白、一千次廁所,總有相遇的時候。
以前的傅司晨還只是個死對頭,別說是看傅司晨遛鳥了,就算是一起遛也完全沒問題。
現在呢,跟喝了假酒般,臉紅心跳身體熱。眼角餘光瞥到對方那驚人的尺寸,莫名覺得很有危機感。
完了。
以後誰上誰下?
裴臻不由自主地去瞄自己的下身,剛看一眼,懊惱地差點反手就給自己一巴掌。
靠哦!
他特麼的是中邪了吧,居然還會去考慮這個!
“裴裴?”
肖年從攝影棚出來的時候,便見他家裴爸爸跟做錯了事的學生般,對著牆壁痛定思痛,“你在用幻肢解決生理問題?”
回過神的裴臻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抹了把臉:“我在醞釀情緒。”
肖年曖昧地擠眉弄眼:“哦?如何蟄伏於傅影帝之下的的情緒?”
“哥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