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臻最後還是被按著洗了一次澡。
洗澡,又被吹幹毛發的裴臻抬頭望著月亮,一臉生無可戀。
“不是喜歡洗澡麼。”傅司晨看得好笑,蹲下身子就將這貓舉高高,“累了?還是餓了?給你看你爹地的電視劇?”
裴臻:……爹地是什麼鬼?不是,誰要當你兒子啊!
槽點太多,裴臻一時反應不及,傅司晨就當他是預設,起身開了電視,放的卻是裴臻自己主演的電視劇。
還是那部宣揚要相信科學的警匪片,裴臻看著電視上的自己,一臉茫然。
“已經叫了外賣,很快就到。”想到了什麼,傅司晨轉身開櫃子,“爸爸也讓王友全買了玩具。”
裴臻:………爸爸?!
為什麼他是爹地,而死對頭會是……爸爸?
說真的,這裡面關系絕對錯綜複雜曲折難解。不然他這麼聰明,怎麼如同置身雲霧,看不清摸不透,還懵裡懵逼。
“裴裴。”
傅司晨帶笑的叫喊拉回了裴臻的思緒,他一抬頭,就看見傅司晨手上捉著一隻肥碩的老鼠。
“啊啊啊!”裴臻當即就失了偶像包袱,崩潰地跳上沙發背,全身白毛全都炸開。
跳得太急了,失足又摔下了沙發。可裴臻連疼痛都忘記了,一咕嚕翻身起,連聲嚎叫,相當抓狂地往其他房間跑去。
傅司晨的房子,常年大開的自然是臥室。
受到了驚嚇的裴臻撒腿狂奔進了房間,這還不夠,嗖地竄上了大床,埋頭紮進被子中放聲咒罵。
“靠靠靠!”
“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