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點頭:“是。”
“可顧副將此行幾位隱秘,南疆怎會知道行蹤?”
祁琬卿說著,心頭略過一絲猜想:“難道是……陛下?”
玄澈沒說話,神情卻已經回答了祁琬卿。
“好一個借刀殺人。”
若說在這之前玄澈對玄戎還存有一份父子之情,那現在在看到這封密信的時候這僅僅維繫著的父子情便也徹底崩斷了。
祁琬卿明白了,玄澈現在肯定傷心極了,只是他從不肯說出來。
她走過去站在玄澈身側,把玄澈攬在自己懷裡:“殿下,很多人……可能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好,甚至還醜陋至極,可殿下不去看便是了,殿下您看看身邊的其他人,也許會讓殿下好受一點,好不好?”
玄澈靠在祁琬卿身上,她聰明機靈,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本殿以為……便是皇家都是冷血,但至少父皇立我為儲君,總該是對我偏愛的。”
“我從小在父皇身邊長大,他教我為君之道,教我如何愛戴子民,我以為他會傾盡全力扶我上位,雖然我不用他的攙扶,可他現在卻是對我下手……”
“我的地位,我的權利,我心愛的女子,甚至我的生命,都是他可以拿來穩固江山的棋子。”
玄澈的聲音有些低啞,祁琬卿從未見過他如此。
祁琬卿蹲下身子仰著臉看他:“殿下的儲君之位是自己賺的,權利是自己拼殺的,心愛的女子是殿下兩輩子用命換來的,至於生命,是皇后娘娘給的,這一切的一切雖都與那個人脫離不了干係,卻也不完全有牽扯,殿下,我們不想他了好嗎?”
祁琬卿說著,俯身將臉靠在玄澈的膝蓋:“殿下這個樣子琬兒害怕。”
玄澈猛地一顫,趕緊伸手把祁琬卿拉起來:“琬兒不怕,我沒事,只是一時間有些感慨,不過就像琬兒說的,這一切都是我們自己努力得來的。”
“就是,殿下,我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沒有精力去想別人。”
玄澈笑了,他伸手去捏她的鼻尖:“小東西,你怎麼這麼好?”
祁琬卿俯身在玄澈唇上輕啄:“因為殿下是我夫君啊,夫妻本就是一體。”
玄澈緊緊地擁著祁琬卿,好似稍一鬆手她就會跑掉一樣。
“那殿下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這名單上的人……要清嗎?”
玄澈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得找謝文淵,這上面有很多重要的人,要清也得跟謝老將軍聯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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