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您找孫兒來有事嗎?”沐景逸將茶杯輕輕放在了案幾上抬眸看向了沐老夫人。
“景兒,至從你大哥生病以來你便接手了沐家的庶務,祖母也覺得你分外辛苦,心中有些不忍。”
沐景逸心頭一頓忙道:“多謝祖母掛念,孫兒能為祖母分憂這也是孫兒的榮幸。”
葉玉珠抿了口茶,心頭冷笑,這小子倒是無恥奸猾。弄死了人家嫡親的長孫還說分憂?
沐老夫人嘆了口氣看著葉玉珠笑道:“好在咱們家珠兒心思靈動,倒也能替你三弟分擔一些家中的庶務。”
沐景逸臉色微微一沉,這個老不死的什麼意思?難不成要讓葉玉珠掌家?這也太荒謬了些,葉玉珠是個什麼貨色?上京人人都曉得幾分,連自己的葉家都棄之如敝履的女子如何能在第一皇商世家沐家掌家?
葉玉珠心中好笑,自己怕也是被沐老夫人當槍使喚了。沐老夫人分明打著自己的旗號要從這個沐景逸手中分權罷了。
“多謝祖母誇獎,”葉玉珠笑著起身福了福卻是看向了沐景逸。
“不過玉珠在葉家的時候確實也經營過一些生意,如今沐家家大業大,玉珠怕是不能勝任。不過……玉珠懇請老夫人讓玉珠先在自家陪嫁的那些鋪子裡練練手,只是有勞三弟之前一直照料玉珠的那些陪嫁的鋪面和莊子了。”
沐景逸冷哼一聲道:“大嫂此言差矣,大嫂似乎忘記了自己什麼來沐家的吧?哪裡有什麼陪嫁的嫁妝?”
“景兒!”沐老夫人咳嗽了一聲道,“注意著些說話。”
葉玉珠倒是不惱笑嘻嘻的看向了沐景逸卻是抬手出其不意的摘下了沐景逸腰間的一塊兒玉牌。
沐景逸猛地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向了葉玉珠,一臉的驚訝和嫌惡。
葉玉珠剛才隨手摸向了他的腰間,這樣的動作姑且不論是否得當,但是沐景逸的身手自己也清楚得很,不是尋常人能近身的。可是葉玉珠看似隨意的一個動作,居然就將他腰間的玉牌摘了下來,難不成她會武功?這怎麼可能?
葉玉珠唇角含笑晃了晃手中的玉牌道:“三弟忒頑皮了些,這枚玉牌明明是我葉家的東西,三弟藏起來是要同你嫂子開玩笑的嗎?“
“葉玉珠!你血口噴人!這玉牌分明是我沐家的!是管理我沐家鋪子的憑證,怎麼在你嘴巴裡倒成了你葉家的東西?”
葉玉珠微微一笑轉身卻是將玉牌遞到了沐老夫人手中道:“祖母,雖然葉家在上京比不得沐家家大業大勢力大可也是數一數二的珠寶商,玉珠眼皮子還沒那麼淺薄。不是玉珠的東西,玉珠絕對不會手伸得那麼長,是玉珠的東西玉珠斷然也不能讓它淪落在外人的手中,還請祖母做主!”